神代以知将书立了起来,遮住了半张脸,窥望向坐在书桌前的那个男人。
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衫,银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眉目冷清,棱角分明,虽然只是面无表情的安静地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和紧迫感。
这种恐怖对于神代以知来说几乎等于不存在,更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琴酒,那个少年站在他父亲的身边,冷着脸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那时候他就敢伸手要“哥哥抱”。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低沉幽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神代以知没有准备地和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对视上,急忙举起面前的书来掩饰自己。
不论从东西方任何一个文化的审美出发,琴酒的长相都是很有魅力的类型,高鼻深目,棱角分明,是和被大多数人称赞好看的神代以知完全不同的赏心悦目。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会注意到琴酒的长相,对组织的&bsp&bspkiller的第一印象只有恐惧。只要看到那银发,就知道是琴酒,自然没人敢盯着他的脸看他是不是一个帅哥。
神代以知其实也更喜欢这样硬朗的外表,这大概和他自己的样貌偏柔美有关,就算整容,身体的骨骼也限制了他对审美的追求。
装模作样地看了几页书,神代以知觉得时间差不多,再次抬起眼来。
琴酒却没有继续手上的事,胳膊支撑着脑袋,注视着他,似乎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再移开视线。
神代以知“……g哥。”
“过来。”琴酒放下手,对他说道。
神代以知合上手中的书,因为完全没读进去,连塞书签的动作都省了。有些磨蹭地从懒人沙发里面爬起来,走了过去。
像是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拘束地站在旁边。
看到他站得这么远,琴酒冷笑了一声“我会吃了你吗?”
神代以知换了一副乖巧听话的表情,往前蹭了蹭,然后在琴酒的座位旁边蹲下,仰起头看着他,“没有。”
一看就是又犯了什么错,正在争取宽大处理。
琴酒眯起眼睛,开始在大脑中检索和神代以知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以知最近很老实,什么都没做。
那就是私下里捣鬼了。
琴酒向来对他是比较宽容的,大多数时间,只要不涉及到原则,稍微擦一点边都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
但此刻的表情,很明显是和自己有关系。
“说吧,又做了什么?”琴酒闭上眼睛,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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