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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忍耐下去,但当年的绿萝,却没有这样的体魄。
满脸红晕的绿萝,当时就躺在她此刻正处的房屋沙发上。
同一个房屋,同一个大厅。
只是时隔了整整五年。
透过这间房屋大厅的摆设,叶浔甚至还能想起,当时的绿萝,双颊亦如烧伤般,像一团棉花,瘫在沙发上。
是忍耐到达边缘的极点。
“头儿,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那时的绿萝,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神色涣散的望着她,那般坚毅信赖的目光,叶浔至今未曾忘却。
“抱歉,是我害了你们。”
当年的叶浔,并没有现今的成熟稳重,她也在一步步的往高峰攀登。
她犯过很多错误,她做过很多不正确的决定。
比如在试毒后,让身旁最信任她的四名伙伴,吃下试炼场的晚饭。
鬼锤和雪狼,一个扛着一把zb重机枪,枪口对着门外,横扫着不断往里面冲涌进来的雇佣兵。
雪狼睿智的面上,是满面的通红。
两人的定力没有叶浔强,是朝着自己略开神经、动脉与静脉的大腿,开了好几枪,才硬忍下来。
“头儿,再这样下去,我和雪狼都快撑不住了。”
鬼锤靠在门板上,重重的喘着呼吸说。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里外受敌的状况。
他们自己也中了药。
还要面对外面一群像丧尸一样,失去理智,看见他们这边有两个女人,就宛如看见人类般,往这边扑过来的雇佣兵。
“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让两人解除药效,守着大门。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撑到明天。”
雪狼当时是这样说的。
然而。
解除药效的意思,无异于,是让以家人为称的他们,发生男女的关系。
“我”
绿萝一把抓住叶浔,她小小的身板,是能够愿意为叶浔去送死的人。
这样有辱身段的事,她又怎么会愿意让头儿去做?
“头儿,我快撑不住了,就让我”绿萝的眼光中,含着泪花。
以及
对生存的渴望。
那时的叶浔,将头埋的很低。
她最挚爱的亲人,因为她的无能,而一次又一次的受到这个世界,最残酷的对待
“你们两个,谁和小绿萝?”鬼锤默声。
像锤子一样守护着家人的鬼锤,自然不可能与绿萝做这种事。
他在问的,是雪狼和狂鹰,谁和绿萝做
空气中,是一片厚如被冰霜覆盖的沉默。
为了生存。
他们别无选择。
睿智的雪狼,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
他儒雅、狂野的外表,在无人应声后,主动站出来
“来不及犹豫了。
“如果你们还不做决定。
“那就由我”
在雪狼朝着绿萝,走上两步时。
全程默不作声的狂鹰,忽然上前。
他小心翼翼的拢过躺在沙发上的小绿萝,结实健壮,但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抱一个小绿萝的体重,是轻而易举。
他抱着绿萝,直接进了房间。
为了反抗命运的不公,为了他们五人的生存。
狂鹰和绿萝,做了越过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事。
自悠久的回忆中,回过神。
叶浔先前收到了黄猫的回信。
黄猫待在烈莽的房间,让她不必担心,叶浔才没有直接冲进烈莽的营地找人。
一旁的沙姆、厄笛,一群血娃娃雇佣兵团的新雇佣兵们。
他们在得到叶浔的答复。
头儿居然已经来过国际雇佣兵团历练场一事!
都吓得脸色跟煮熟的红虾子一样,一惊一怔。
“他们来了。”
叶浔坐在沙发上,傲然的姿态,如同王座上的女王。
她左手扛起k-轻机枪,望向见到这里有一个女人,就跟一群发狂的丧尸没有两样,扑冲进来的雇佣兵们。
“杀!”
一声绝对制霸的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