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是你们该做的。护卫圣驾,岂能轻忽?”顾昭语气平和,“那劳烦你入内通禀一下,就说我查案回来了,求见太子殿下。”
两个士兵一溜小跑进了营地,顾昭也不着急,而是很和气地跟这个骠骑营的小头目聊了起来。
面对着这样一个年轻美貌的控鹤司女官,骠骑营的士兵们也忍不住好奇,纷纷加入了谈话。
齐泗也不是傻子,一看顾昭想套话,立刻就舔着脸过去,跟刚才被自己砸了的士兵赔罪,几句好听话一说,哀叹了同袍的殉职,立刻引起了士兵们的共鸣,很快就跟齐泗聊到了一处。
等到两个去通禀的士兵赶回来请顾昭一行入内的时候,顾昭已经大致弄清了骠骑营的情况。
“看来,那些东昊奸细的合作对象不仅是林维康一家。”
骠骑营接到旨意,搜索围剿那些参与伏击守正帝的叛贼。
郑希则虽然老了,却还是很有劲头,手下的士兵们也算是态度积极,他们在京畿官府的配合下,确实找到了一支来历可疑的数百人小队潜行的线索。
不过就在另一位骠骑营的主将武振光带人追上这支队伍的时候,目标却突然消失,只有二三十个残兵被追上。
这些残兵不肯投降,负隅顽抗,被杀得只剩下五个人。
审讯之后,确定他们都是真正的东昊武士。
骠骑营正准备来汇报的时候,又接到了营地传过去的旨意,让他们派出精锐护驾返回上京。
郑希则年事已高,于是就派了郑伦儒带着这五个东昊俘虏和两千精锐过来听命。
对于顾昭的推论,身边的几个白鹤都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没有熟悉本地地形道路的人帮忙,东昊数百人的小队绝对不可能突然逃出骠骑营的追杀范围。
控鹤司众人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这种忘祖叛国的畜生,别让老子抓住他们!”齐泗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老子非要把他们的皮剥下来不可!”
秦行烈的目光也一片阴沉。
齐泗是他从死人堆里捡到的,虽然年龄比他大些,但是命运也同样凄惨。
齐泗全家都是被东昊人杀死的,整个村子都被东昊军队像是杀鸡宰羊一样虐杀,并付之一炬。
典凤年当初把他丢到顾昭身边,就特意把跟他最紧的齐泗换了一身控鹤司的皮,有事好给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