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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生被褥下的双手，一下子攥紧了。

见多了，谢大将军被长公主气到七窍生烟口不择言的场面。

如今被他一双犀利的眼眸盯着，傅长生心里不由发毛。

“你若是个普通人，你的字、你的才情都是极好的，更重要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完不像一个面首。再说豫王也没有那么聪明，因为在他眼里，绾绾就是一个胸无大志之人，他是不会花太多的精力去培养你们的。”看到傅长生的面色越来越白，谢无宴勾唇冷笑，“害怕了？”

“谢大将军，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信。”傅长生面上还带着病气，仰头间看向谢无宴之时，眼中流露一抹委屈与脆弱，的确挺像一个被冤枉之人该有的反应。

“谁都可以有秘密，但说谎不行。”

“我……”

傅长生垂下头，良久才轻轻道：“我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一直为了活下去而努力着，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让您相信我，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那就用时间来证明吧。”

“啊？”傅长生抬头，茫然地看着谢无宴，“谢大将军，您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无婧吗？”

谢无宴这个问题，直接把傅长生问懵了。

“如果你喜欢她，而你要做的事情会伤害到她，你忍心吗？”面对沉默的傅长生，谢无宴笑了，“傅长生你作为一个男人，不光说出自己目的的勇气都没有，甚至都不敢说出你喜欢无婧，你很失败。”

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