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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自己多想了,大人这人呀,只要你给他办好事,不出错,口风紧,他呀是不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的。”刘班头拍了拍虞黎的肩头,再次喝了一口酒道,“不然你以为许县尉回家养病了,大人会愿意把他手中的活都交给你办,说明你平时在县衙一言一行,大人还是看在有眼底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如果真如刘班头所说,自己平时一言一行,苗县令都在关注自己。
那往后,要更小心谨慎一些才是。
“时候不早了……”虞黎站起来冲刘班头拱手,“那我就先回去了,刘班头的话我也记下了。”
“行。”刘班头打了个酒嗝,“那我就不送你了。”
“刘班头,留步。”
看着刘班头醉醺醺的模样,虞黎暗中祈祷,药粉能快点起效。
次日一大早。
任县丞不顾还在睡觉的苗县令,就急吼吼地冲到他卧房中,将他摇醒:“大人、快醒醒,有您的信!”
“任宗启,你是不是有病,一封信也让你大早上就来吵我睡觉。”苗县令不光不起来,反而翻了个身继续睡,“别烦我,等我睡醒了再说。”
“大人,是陆家下任家主,也是新任礼部尚书陆乘风给您的信!”
这句话。
瞬间让苗县令瞌睡无一跃而起,满脸震惊地看着将信塞在自己手中的仁县丞:“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跟陆尚书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关系,他怎么可能给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