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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她就对草民一家斩草除根!”说到这句,刘本实一张脸血色无,肉眼可见的懊悔,“幸亏草民接到您的请帖没有一丝犹豫就带着婆娘来见您了,不然草民真的就脑袋搬家了。”
刘本实五十出头的年纪,跟上了岁数就会发福的男人不同,他精瘦精瘦的,说话也挺活泼的,一点都不古板。
至于他婆娘,白白胖胖,发髻梳的一丝不苟,两眼有神,一看就是特别有经验的产婆。
“钱产婆,你可认得周产婆?”慕绾绾稳了稳心神问她。
“周产婆?”钱玉梅眉关紧锁陷入沉思中,片刻后她道,“长公主您说的可是那个特别好赌,五年突然就死掉的周产婆?”
“对,就是她,她当年就是给本公主接生的产婆。”看来周产婆好赌一事,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什么,她是给您接生的产婆?”钱玉梅浑身打了个哆嗦,突然她想到一事,“对了,有一次相公走不开,便让草民去给白颜汐送安胎药,草民在路上遇到了周产婆,那时草民急着送药没多想,如今想来她当初出来的方向,正是南宫府的方向。”
“那你跟她熟悉吗?”
“她这人不是好赌嘛,所以她跟草民借过几次钱,后来因为她迟迟不还,草民一气之下就跟她断绝了来往。再后来就听说她死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死的。”钱玉梅摇摇头,看向长公主的眼神突然凝重起来,“莫不是、她就是当初那个帮白颜汐偷婴儿之人?”
慕绾绾抬头,望了一眼正在湖对边,玩的很开心的两个孩子:“五年前,本公主诞下一对龙凤胎,先出生的男婴生下来就没气了,只活个女婴。仅仅过了一个月,白颜汐就在你的接生下诞下一个男婴,而且本公主做过鉴定,这个男婴的确是谢大将军的亲生骨肉。”
夫妻俩的脸,又白了,浑身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