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班头领命后,就快速而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苗县令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
等米价一事后,自己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县令,所以他要把过去的一切都斩断。
该杀的杀,该烧的烧。
小院。
慕瑾溟睁开千斤重的眼皮,看向头顶上简易的房梁,视线慢慢落下,落到靠在床边,正在酣睡的楚似娇。
不是梦。
自己真的从那个暗无天日的死牢内,出来了。
睡梦中的楚似娇听到一声叹息,她飞快睁开眼时,刚好对上慕瑾溟幽深的眼眸。
刹那间,时间停住了,两人互相凝望,沉默。
直到楚似娇猛地回神,一下子握上慕瑾溟的手,喜极而泣:“殿下,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我躺了多久?”
“已经三四天了,您一直高烧不退,昨日还在烧呢,长姐说如果您再烧下去,会把脑子给烧坏的。”慕瑾溟昏睡几天内,楚似娇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煎熬着,她怕他永远都醒不来,“殿下,您等着,我去找喊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