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介意对方是凡人：一拳打爆你，这天命不要也罢。

是否愿意给对方生孩子：呵呵呵，本帝先杀你，让你转世当我女儿。

是否介意当小妾：愿意，来啊，呵呵呵呵呵。

是否愿意放弃天命：滚滚滚！烦死了，别找我。”

“……”

陈霁看得又好笑，又觉得满满槽点。

这位姓牧名小小，现年16岁的牧天帝，性格似乎有些暴躁，叛逆期？

“16岁你来相个屁亲。”

陈霁嘀咕着，却意外看到她的自我介绍有一长段话。

“天命？

一千年没有动静，你是乌龟吗？

三千年了，本帝早已九域无敌，命你速速去培养一位天骄，来挑战本大帝！

现在的天骄全都是废柴吗？这三万年来挑战我的都是什么人啊？一群废物。

烦了，想杀人。

又睡醒了，这东西怎么还没有变化？

太烦了，九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只剩下天命这东西我弄不懂，似乎能联系九域之外。

喂，有人吗？

谁看到这句话，第一个回复者，本帝发誓嫁给他。

九域完了。

有没有人？

多少年了？这该死天命一点变化没有，我快烦死了！

五万年！

十万年！一觉睡到十万年后！

我发誓，有人看到这句话却不回应的，本帝杀了他！

啊啊啊啊！”

十万年了，牧天帝彻底抓狂。

陈霁看的乐死，这位叫牧小小的“大帝”，人设简直有趣极了。

年龄写16岁，夺得天命后无敌，无敌后寂寞，寂寞了只能找天命聊天，发留言。

从最开始的试探，询问天命是什么，三千年后把天命扔掉，想培养天骄来挑战她。

结果全都不是她对手。

世间无敌，且九域之内对她没有秘密可言，牧天帝就越来越暴躁。

她还发誓嫁给第一个联系她的人。

结果睡了几万年后，又改变了誓言，变为杀了第一个联系她的。

陈霁想到了一个童话故事，说是瓶子里面关着一个灯神，它被关的第一个一千年里，发誓要给解救它的恩人许多珠宝。

第二个一千年里，它发誓要满足恩人所有愿望。

第三个一千年，它杀死将它从瓶子里释放出来的人！

这牧小小的人设，大概就是出自这个灯神童话吧。

“牧小小？”

陈霁笑呵呵的给她发信息，“我看到你了，你发誓嫁给我吧。”

世界之外。

位于九域之上的天帝山。

一座绝世大阵内，让九域无数禁区绝地老祖至尊胆颤心惊的九极女帝，正呼呼大睡着。

她外貌不过十五六岁，怀中抱着一面古朴镜子，长相可爱，脸蛋有些圆润，若不是怀中的镜子散发出神秘道韵气息，任何人都无法把她与横压十万年的绝世女帝联系起来。

九极女帝太过强大了。

在过去无数岁月里，夺得天命并称帝者，都有无敌当世的实力。

但九极女帝，却是无数次把天命扔了，培养出超过十位九域大帝。

每一位大帝去挑战她，都会被打得百年不敢见人。

如果她不耐烦了，就会招招手，天命又回到她手上。

第一次见她召回天命时，不知有多少人骇破了胆，吓得躲回禁区绝地内不敢冒头。

可惜，所谓的禁区绝地也挡不住她。

九极女帝，已然成为天命化身，无人再敢挑战。

而此刻。

九极女帝怀中，那面天命所化的镜子，微微发出了一道玄妙的光辉，轻轻震动着。

一句话浮现在破碎的镜面上：

“牧小小？我看到你了，你发誓嫁给我吧。”

九域之内，牧小小这个名字，已经十万年无人敢说出口。

至于让九极女帝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