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乔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没错,本座没什么真心,可她被囚禁五年第一个求助的的人是本座,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她不去找你求救么?”
上官宏业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因为她来找你求救,你也绝不会救她,还会举报她私逃,她很清楚这一点,你的真心一钱不值。”苍乔淡淡地道。
上官宏业抿紧了唇角,脸色难堪极了,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似乎有些选择,从哪里一开始就错了,他连驳斥都显得苍白无力。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是被眼前的人抢走了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什么在他心底呼啸着——不对,不是这样的,是他抢走了属于你的!
他甚至都觉得头好疼仿佛事情原本不是这样的,就像在另外一是个时空,这些事不是这样的!
上官宏业死死握紧了拳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咬牙切齿地道:“她是我的王妃,是我的!我不会把她让给你这个阉人,你只会害死她!”
说罢,他转身踉跄而仓促地离开。
看着上官宏业茫然的背影,苍乔眯起眼,轻蔑地哂笑:“孬种。”
和公公刚刚回到东厂就看着上官宏业脸色苍白地离开,默默地叹气。
自家主子爷真是惯会拿捏人心和对方的短处,明明秦王掌握了他的秘密,结果陷入了困境的却成了秦王。
告密还是不告密,都是痛苦和煎熬。
“主子爷,您还是太心急了,万一秦王他下令决心告发您,该怎么办?”老和进了飞云厅,有些不赞同地道。
苍乔喝着茶,淡淡地道:“狗急才会跳墙和咬人,上官宏业如今是太子之位的最高候选人,正是满怀信心和希望的时候,他又是个自负的男人,还没有得到若若,他舍不得毁了她。”
他顿了顿,哂笑:“如果上官宙还在太子之位,他倒是有可能用这件事威胁若若和本座为他对付太子,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