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诚恳的问道,既然你说了,那就说个办法出来。
不要只是说隐患。
“没有!”
郭嘉挺身而言。
让程昱愣了片刻,又多看了他几眼,很想再问一句,说的是没有是吧?
没有办法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乃至还颇为骄傲?
“世间岂有好处皆占之理?为谋者便是将患处皆明,令主公可思索抉择,商讨选其轻者,徐伯文之计,稳固谨慎,携大势相逼,观吕、袁相斗,我等可坐得其利。”
“吕布要么愤而攻袁,要么愤而攻曹,或者是索性直接投曹同攻,除此之外,断不可久持,偏偏就在于,不知吕布这份心思,能坚守多久。”
曹操眯着眼踱步许久,来回思索片刻,走到郭嘉面前站定,道:“奉孝所言,意思便是可听伯文之言行军,但也要寻其战机,果断出击。”
“不错!”
郭嘉眼睛一亮,仿佛名驹得主一般,表情大为畅快。
果然,主公深知我心。
“正该如此!”
“呵呵呵!”
曹操当即伸出手给他理了理胸襟,沉声道:“好,我听奉孝之言。”
虽然本就打算如此。
“就看袁术,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
庐江,皖县。
徐臻娶了两女之后,纳入衙署之内。
略微操办了些许,于是在院中而住。
如此安定人心后,他发现果然有好处,倒不是说两女音律真可以让他通达,而是在休憩之余,大乔、小乔二美若是弹琴助兴,可令心情舒畅。
休息时候居然恢复更好,思维也更加通达。
吓得徐臻不敢多待,因为恢复太快了会断掉如今坚持的状态,是以当即断琴声而取床帏帷帐,直至轻扶桌桉,似微醺而出。
除此之外,近十来日都陆续有谋士来投。
虽不是江东名士,但的确有治理江南水乡的独特策略,安抚百姓的小律进献,成书简三扎送入衙署,让徐臻和贾诩都颇为满意。
这还只是一人之计,而宛若舒县、皖县的才俊,都各自不断有策论送上来,后面才明白,是乔玄在背后相助。
他虽不是隐士之中十分出色的人,但资历不低,年纪较大,多年人脉都在庐江、九江、丹阳等地,乃至在江东也有些许曾结交过的友人。
是以,二女既然嫁了徐臻,乔玄当然要尽力辅左,而且他似乎也看懂了某些局势,在为徐臻丰沛羽翼。
无论他要不要,庐江一地的官吏才俊,若是有值得信赖之人,徐臻都可以任用,日后这些人都会铭记举荐入仕之恩。
而境内招募兵马之事,也因此更加顺利。
有当地名士投奔之效应,足以令民众更信任从北而来的曹氏兵马,还有这位徐臻君侯。
所以无形之中,徐臻在这几日算是更为忙碌,光是训练新兵都要花费一整晚。
此时,军营之内。
徐臻刚刚到达营地,诸葛亮就已经在等待了。
而且神情颇为兴奋,见徐臻到来立刻大步乘风来迎,在极远的地方就招手,“君侯,君侯!
”
徐臻迎着走去,此时是典韦在侧陪同。
而徐臻当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所以让其余的宿卫先去主帐等候,他迎上了诸葛亮而去,到面前来微笑道:“何事?”
“成了!”
诸葛亮当即笑道:“我苦思数日,终于协助蒲风,将君侯所要的弩箭做了出来,用的便是君侯所说的顶盒构造,机扩内壁可贴弦线,内藏十枚箭失,每开盒则发,收盒则拉弦顶入。”
“一次可发十箭,只是体型较大,应为军械大器才是。”
“好!”徐臻顿时抱住了诸葛亮肩膀,果然要你才能突破此器,细微之处的奇思妙想,冥冥之中必有回应。
徐臻只是最初提起此事,就让诸葛亮极为感兴趣,并且思索了很久,他虽还不是深谙此道,但是所想却更贴近如今大汉的认知。
“走,去看看!
”
徐臻拉了典韦一把,略微振奋的道:“阿韦,下令自宿卫营之中选出一千善射之人来,我要再组一支精兵。”
若是短时间内可大面积造此器,徐臻甚至愿意将整个营地之内的所有箭失都交给宿卫营。
但,典韦却有些犯难,“营内,善射者不到百人。”
他目光凝重的说道。
徐臻愣了片刻,而后顿时明了。
的确,虎豹骑之中善射,当初从青州兵选虎豹骑的时候,就已经是选了善射之人组豹骑,而多年行军,弓箭手其实并不需要有多好的射术。
两军交战,几乎都是朝天斜射。
铺洒下来的箭雨能杀多少人都行,而横射无不是被盾牌挡下,或者直接垂落在地,又或者前后排有所挡,行动不便。
是以军中弓箭手多看的是臂力,并不看射术。
徐臻沉默了片刻,忽而脸上显出热血坚毅,沉声道:“好,此事我自会想办法!
”
“先去一观孔明之器。”
诸葛亮眉头一皱,纠正道:“所造之器。”
三人走去铁匠营。
在营内深处,蒲风将一架类似于木车的机扩搬了出来,约摸有半人大小,并不便于携带,恐怕要存放于某处,用于守城。
箭失也需要大箭失,寻常的细箭失无法发挥威力。
在原来连弩的基础上,显得更为夸张。
整体形似飞燕,尾端像是鱼尾问问下弧,中间有盒状结构用于放置箭失,其内部结构较为复杂,而箭失需要特制。
如此要简化的话,还需更精细的工艺。
他们已经做不到了。
“君侯,最快三日,方可造一架,”诸葛亮拱手道:“有蒲氏之人,所学极快,但耗材需要的精铁很多,箭失也要再造,这一月之内,应当只能十架。”
十架,一次可发十箭,威力堪比五石、六石弓。
相当于我臂力的三倍。
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