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想一想,他刚才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而且你还从一只狗变成了人形,这些在他眼里看来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奇怪。而且他并没有向我们提问,先别说他身上有没有气味能让你发现。但是就我所说的这么一点,我都感觉他有点不一样。”二郎神分析着自己刚才所注意的一些细节,并对哮天犬说道。
哮天犬听完主人所说的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十分赞成主人所说的。
“所以说这人不简单啊,你有时间也要多注意一下他。”二郎神向哮天犬嘱咐道。
随后二郎神便带着哮天犬一同离开了。
而玄清也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刘家村,但是因为和二郎神谈话浪费了一点事情,使得玄清居然一下子找不到沉香的家。
再怎么说沉香他爹刘彦昌在当地也是出了名的秀才,所以玄清随便问了一个街坊邻居,便也找到了他的家。
不知道沉香是否是因为回来得晚的原因,居然跪在地上。而一旁的刘彦昌手拿着一个竹棍要打沉香。
此时躲在房门外的玄清,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便急忙的藏了起来,只见一群穿着学子服装的人来到房间内。
连忙伸手难住刘彦昌,并且对他礼貌的说道:“刘先生,我觉得这件事情再怎么说也不能怪沉香,那可都是狗蛋在那里说的慌啊!沉香其实他真的没有穿过墙,也没把脑袋给撞破。如果你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把沉香的帽子摘掉,再看一看他的脑袋你就不都知道了吗?”
沉香看到有人居然进来把自己求情,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便急忙对爹说道:“是啊,爹,你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就可以把我的帽子掀掉,你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刘彦昌半信半疑的把沉香的帽子缓缓的提了上来,谁知道玄清的头顶还真的没有撞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伤。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刘彦昌,刘彦昌你给我出来。”
“娘,你不要这样啊,这真的不能怪沉香,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所造成的。”
而玄清一直在门口偷听他们说话,早就看到一泼妇般的妇女拖着一男子往这边快速的走了过来,看那妇女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真的是雷霆大怒啊!
这时刘彦昌也走了出来,那泼妇走上前去拿手指着刘彦昌的鼻子大骂道:“我说你刘彦昌,你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才呀,怎么管你儿子管成这个样子啦?你们家沉香比我家狗蛋可要大上好几岁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要欺负我们家狗蛋,这算得了什么本事啊!”说完便双手叉腰,打算喘一口气再接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