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在看戏，两人也依旧有继续表演的意思，而且似乎越来越精彩，所以玄清丝毫没有动作，不见半分杀意，只是微微观察拜月教主的时候，想看出拜月修炼的大道出来。

两人依旧在继续，旁若无人。

“可事实证明你是留不得的，你看看你这些年造的孽？”石长老浑身气势涌出，似乎忍不住就要对拜月下杀手一样。

“你仍要杀我，来吧！不过，希望你这次狠一点，不要向上次一样失手了！免得你痛苦，我也痛苦，我根本无法面对，一个我至亲至爱的人，将我推向魔道之渊”

“只是能怪我吗？我又能做什么？我被你们说成是十恶不赦的魔头，那就只能做尽你们所谓的坏事，只能做你们认为丧尽天良的坏事”

说道这里，拜月竟闭上了眼睛，似乎心如死灰，竟然完全放弃了抵抗。

看到这一幕，玄清心中有些莫名的怜悯，拜月遇到石长老这样的师傅，确实是可悲的。

“呸！你这是什么道理，当年是你杀人，还怪我不成”石长老听得怒气横生，却也没有动手，反而缓缓散去气息，可见，他还是对拜月有感情的，甚至带着愧疚之意。

“这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我报复你的一种方法！你若是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为何不下手？”拜月教主淡淡道。

石长老闻言，长长叹息一声，瞬间仿佛老了很多，沉声道：“罢了！这原本就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其他人了，我愿意一死化解恩怨！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石长老说道这里，也如先前拜月教主一般，闭上了眼睛，等着拜月来杀他，很是滑稽。

不过玄清知道，这是石长老保护赵灵儿的办法，也是他对拜月的一个交代，一个错误，两人煎熬，造成的悲剧便是，原本一个国之栋梁，变成一个‘魔头’。

“义父！”

“长老！”

唐钰与阿奴齐齐惊叫，他们很是不忍，不想看到石长老就这么死于他们眼前，忙把目光投向了玄清。

“玄清哥哥，你救救石长老吧！”赵灵儿也轻叫道，带着一惯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玄清，以往这个时候，玄清有求必应，但是这一次，玄清却没有立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