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六摇摇头,沉声道:“他犯的错,不容姑息。” 戚氏却是不信:“他先前都那般算计你了,你不也什么都没做?还差点儿把管伯都赶走了!” “那不一样!党派夺嫡之争,岂是我们这种商贾之家能沾的?怕不是嫌命长了!” 见他还没糊涂到家,戚氏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提这茬儿,只道:“你这次回来,找那些个羊倌儿牛倌儿猪倌儿的做什么?莫不是也想养牲畜?” “非是我要,是谢家在养,许是人手不足,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