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啾!”
黎蔷躺在床上,冲着眼前的男人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还好傅枭眼疾手快,顺手抄起黎蔷的枕头,挡在了两人中间。
唾沫星子飞溅,只有零星飘到了傅枭的脸上。
男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写满了不悦。
黎蔷尴尬的揉了揉鼻尖:“不好意思,突然没忍住。”
说罢,黎蔷接过自己的枕头,打算继续枕。
不就是点自己的唾沫星子么,她不嫌脏。
但是她不嫌,傅枭嫌。
枕头被傅枭抬手扔到了床下。
“去衣柜拿个新的。”
黎蔷撇了撇嘴,暗暗嘀咕了一句:“真要是嫌弃,别接吻啊。”
然后,黎蔷就被傅枭按在了床上。
唇齿相融。
“我的洁癖只针对那个枕头,和你无关。”
一吻结束,黎蔷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耳畔,傅枭的声音落下,但失神的黎蔷已经无心思考。
“枭爷……”
“嗯?”
“我说你是不是这两年偷偷找人练吻技了?”
傅枭:“……”
暖黄色的灯光下,男人隐匿在阴影下的额角青筋微微开始抽搐。
但是躺在被窝里,红唇微肿的黎蔷完全没有觉察,还在自顾自的回忆。
“难道没有?两年前,枭爷您那次接吻……唔……”
黎蔷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便再次消失在嘤咛声中。
而后,便是漫漫长夜中最压抑的声音。
“那里不可以!!我明天还要拍摄!”
“那就给所有人看!让他们知道你背后有金主撑腰,不是更好?嗯?”
男人粗粝的指尖插入女孩如海藻般浓密的秀发中。
薄茧的指肚轻轻拂过她的头皮,麻痒的战栗感瞬间席卷,犹如电流冲刷着全身。
第二天,黎蔷全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
身边的被褥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的!”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黎蔷看着锁骨处斑驳的印迹,一声咒骂。
还好这混账没有太过分,不然再往上一分,估计就危险了。
从衣柜中挑选了一件高领毛衣套在身上,黎蔷反复在镜子里打量了一番,除了右耳的耳后那抹嫣红暧昧的痕迹外,其他的基本看不到。
收拾的差不多了,黎蔷提前给阎槐打了个电话。
昨天公司的商务车不方便,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继续接送她了。
如果还不行的话,她就不得不打车去剧组。
想到这里,黎蔷心里起了买车的念头。
说实话,就算买一辆低端的二手车代步也要方便的多。
这个想法黎蔷有给阎槐提及过,但被阎槐否决了。
原因是……太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