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那时候我能相信一下倾倾就好了,她跟我说她做了姜如茵和姜湛的DNA检测,可是我不信啊,”霍栩唇畔勾起自嘲的弧度,“宁潇潇的死,间接的害死了岑静和宁柏涛,宁家的人都死绝了,想赎罪都没地方,我总不可能去帮宁泽昙和宁乐夏吧。”
“”
季子渊沉默,短发下,一双黑眸微垂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乍一看,以为他是无动于衷。
但霍栩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季子渊是一个比他藏得还要深的人。
“我走了。”霍栩拍拍他肩膀,转身欲离开。
“你会跟姜倾心说吗。”季子渊忽然问。
“不说了,也许是因为我太自私了吧,我怕她知道后,会因为宁潇潇的事更加自责、难过,我想和倾倾一直这样下去,毕竟我们好不容易复合,以前的裂痕我怕再出现。”
霍栩说完就走了。
季子渊一个人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
三年前那场把宁潇潇送进监狱的庭审,就像慢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放映。
那天,她一遍又一遍的说,她是被冤枉的、无辜的。
他不信,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残忍的侩子手。
直到她喊得绝望了,那双清冷微红的眸变的死寂、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