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了,江挽月也没有离开白荏苒身边的位置。
她刚才已经与坐这里的女眷打了招呼,说是有话要跟白荏苒说,让人跟她换个位置。
宴席间,一众女眷喝着酒说着话,聊的都是家宅内院的琐事,还有些谁家的八卦。
白荏苒最不喜欢听这些,她只是低头吃菜,因为怀着孩子的原因,一口酒都没有喝。
江挽月看了眼身后负责倒酒的婢女,从她手里拿过酒壶,亲自给白荏苒倒了杯酒,“白姐姐,之前是我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这杯酒算是我给你赔罪的。”
她笑容温婉,看起来诚意十足。
白荏苒看着她倒进面前杯子里的酒,微垂的眸中闪过冷笑,在桌下的手往腰间摸了摸。
“妹妹说的哪里话,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姐姐我不是记仇的人。”
白荏苒抬起头来望向江挽月,笑着去拿她手中拿过酒壶。
江挽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酒壶握紧。
对上白荏苒疑惑的眼神,好似慢摆拍的反应过来,将酒壶给了白荏苒,“姐姐是要酒壶呀,突然伸手吓了我一跳。”
白荏苒没有接她的话,提着酒壶给她倒了杯酒,将事先藏手中的药弹进了江挽月的酒杯。
她放下酒壶,端起酒杯,对着江挽月勾唇,“我先干了。”
她抬袖遮唇,将酒水尽数倒在了袖中。
她故意避开了江挽月的视线,从她的角度看来,白荏苒将酒部喝了下去。
将酒水倒掉之后,白荏苒酒杯对着江挽月举了举,对着她说了句,“妹妹,请。”
刚才倒酒的时候,她就发现那个酒壶有问题了。
幸好她早有防备,她就知道江挽月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看到白荏苒把酒喝了,江挽月眼底的得逞一闪而过。
刚才她将酒壶给白荏苒的时候,已经将机关调换了。
她对杯中酒丝毫不怀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见江挽月把酒喝了,白荏苒重新拿起了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菜。
眼角余光看到江挽月又将酒壶还给了那个婢女。
这是办完坏事,赶紧毁灭证据呀!
白荏苒并未阻止,她本身就没有喝江挽月给她加料的酒,也没准备拿这个闹事。
她要的,是江挽月身败名裂,名节尽毁,让她再也没脸作妖。
刚才的酒壶是个阴阳壶,刚才她去拿酒壶的时候,江挽月下意识心虚的护住了,然后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按下了机关。
江挽月赶在长公主生辰宴上对她下手,定然买通了公主府的婢女。
酒里下的药,白荏苒刚才倒的时候也嗅了一下,分辨出是媚药,应当是想要她当众出丑,亦或者给她安排了个男人。
白荏苒本身对江挽月的防备心就很强,这招对她来说根本无用,反而她早就准备好的药倒是派上了用场。
不管她的计划是什么,她都没有机会继续实施了。
而她,这辈子算是毁在她自己手里了。
她的药可比江挽月的药毒的多。
不过片刻,江挽月突然猛的站了起来,伸手便去拉扯腰上的腰带,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她面上摆出诱惑的姿态,舌尖挑着唇,抱住了旁边的女人,一个劲的往人家身上蹭,“子钦哥哥,你看看我……子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