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自然要利用起来,要继续开拓,同时王言也没忘了先前接的那个新媒体公司的业务。五万的成功费,已经是他们干到现在,单人单笔最大的业务。这一炮,还是要尽量打响的。
“你那个新媒体的单子做的怎么样了?也没见你联系啊?”熊青春奇怪的问道。
“微信呐。”
王言晃了晃手机,“南宁本地找了两个人,贵州找了一个人。南宁的这俩,今明两天会先后过来同我谈一谈。贵州的那一个,则是约在了今晚视频沟通。”
“成本呢?”
“差不多一个人五千吧。”
熊青春倚着王言的肩膀,奇道:“你怎么找的?南宁的报社还有其他传媒公司的总编,那个李总之前肯定已经找过了吧?”
“不仅找过了,连副总编,还有一些主编也找过了。但是人那么多,他们怎么可能找的全呢?”
“那你是怎么找的?”
“当然是笨办法了,看文章、看视频嘛,要不然咱们也没有人脉资源,怎么找?我就看看谁的文章写的出彩,谁的视频文案、拍摄等等做的好,立意正,再相应的找到背后的公司,再打听是谁写的,谁策划的,负责内容的编辑是谁,接着再打听编辑怎么样,上边的主编怎么样,副主编又怎么样。”
熊青春反应过来,尽管已经对王言的实力有认识,但她还是难免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所以你不仅找到了总编的候选人,还找出了一个可靠的内容团队?”
王言含笑点头,肯定了熊青春的说法。这并不多难想到,毕竟他是从台前一路打听到幕后,从干活的一路打听到指挥的,这过程中必然就要了解到。
“那你人都没见过,怎么确保他们到底什么样?你找别人帮忙打听,未必不会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首先肯定了他们的水平,确定了他们现在的待遇与能力是不相称的,然后才到他们与我当面沟通。一个人的为人究竟如何,别人说好说坏,我们还是要自己去判断。人们说话首先站在自己的角度,其次是站在通行的人情世故的角度,再次是受到环境绑架。
我们不是带着怀疑,带着偏见去看他人,而是要保证自己的独立。人是复杂的,不是非好即坏。难免有些个人好恶,但还是要尽量客观,尽量辩证。
话再说回来,你觉得以他们三个人的业务能力,却混不上去是为什么?老板娘啊,你还有的学呢。”
“你是真能装啊。”熊青春撇着嘴,说的很直接。
“我说的对不对?”
“对。”
“喜不喜欢我这装逼的劲?”
“岂止喜欢呐,我都爱死了。”
“那你废话什么?没看见保温杯里都干了么?愣着干什么呢,还不给老爷我倒热水去?”
熊青春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王言的肩膀,拿着王言的保温杯接热水去了。
王言摇头笑了笑,事实上,认为他有多装逼,是对他最大的误解。不过他没在意,继续的摆弄着手机,忙碌着……
事实上没有人可以逃过王言的眼,他如今也是可以说一句‘看人,我还从没错过’这样的话。经历了两天时间,王言挨个的同三个候选人聊天,基本上也就有数了。他整理了三个人的简历,又写了他的评价,请楼下的李总上来看了三个人的面试录像。
“王总,不得不说,你是真的神通广大啊,这种没有多少名气,履历不太好看,但是能力这么好的人都让你给挖出来了?我先前还以为你真要在外地找呢。”
李总这话说出来,这单业务基本就算是成了,毕竟他认可了这些候选人的实力,是符合他要求的。
“那不是有个贵州的么。”
王言笑着掏出了华子,分了他一颗,各自点好。
李总哈哈一笑,问道:“王总,我能不能问一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两个人的?要是机密,那就当我没问啊。”
“斯诺登的事儿可才过去不到一年,哪里有什么真机密?不外乎就是看看咱们本地的文章、视频……”
“哦?这么说王总对我们新媒体是相当了解啊。”
“我接了你的活,不了解怎么行?”
“不不不,王总,我是说你对这一行的嗅觉。光是了解,可不够啊。”
“我听明白了,李总这是想要让我给你打工啊,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一个月虽然赚的不多,兼职业务也不入流,但杂七杂八加一起,五六十万总是有的。而且我们正在向长三角发展,已经派人过去打了前站,未来相当可期啊。”
“啧,那真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咱们有了开始,以后还是常来往的嘛,如果发现了我们的什么问题,王总可一定不要客气。”
“你看我像客气的?”
跟李总相视笑了笑,王言问道,“直入正题吧,李总,要哪个?我再接着去沟通。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就等你这个伯乐呢。”
“贵州的那个肯定不行,他都明确表态了,我再加钱那就太多了。至于咱们本地的这两人么……”李总小小拖了长腔,卖了个小官子,对上王言古井无波的双眼,“我都要了。”
“就说李总是伯乐嘛,有眼光。这个也是五万,咱们凑个整。”
“王总别急,我倒是还想让王总给我打个折啊。”
“哦?此话怎讲?”
“先前王总说……我想是不是可以把这些能人都挖过来?我有个强力的业务班底,王总也多赚一些。”
“李总有力度,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好好盘算盘算。”
说罢,王言就起身离开,去拿了几张a4纸,又弄了个计算器回来。
其实再招一个团队回来,以这个李总展现出来的实力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不是把团队拉过来就能直接开工,因为这个团队是从各个公司出来的。王言找总编确实只找到了两个,但最开始可是一堆人。所以这些人新来,也要磨合、碰撞,要重新经营,一段时间之内是没收益,纯贴钱的。
不过甲方愿意,王言可不管他死活。李总是个实在人,不是真有底子,就是信奉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所以最后经过一番商谈,王言这一单的成功费,就从五万变成了……
王言这边的业务发展,郑秋冬那边做的也挺不错。注册了分公司,带着黄子木一起,从兼职业务发展到正常的人力业务,也不过是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而已,员工也多招了四个,实现了盈利。
两边开花,言春秋正在肉眼可见的壮大,每日里平静生活,踏实工作,一日更比一日强。
这天中午吃饭,熊青春看着手机,突然抬起头问道:“哎,你跟郑秋冬之前是不是说过夏吉国?”
“怎么了?”
“他被纪委审查了。呐,你看看。”
王言接过手机,看了弹出来的新闻,笑道:“看来我们得跟郑秋冬打个电话了……”
“那你说他们俩这次能走到一起吗?”
“那谁知道呢。”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去。
郑秋冬接的很快,他那边也在午饭。
看着手机中的郑秋冬的脸,王言问道:“看见新闻了?”
“看见了……”
郑秋冬的语气很复杂,沧桑、解脱、高兴、难过、担忧,无限的惆怅,都在这三个字,和话落的一声长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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