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成涵衍这是在敷衍了事,便是一句解释都不愿说给她听。
其实只要他说,她会信的,她都是会信的。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拿她疏解了自个儿的**,如今一大早人便离开了,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宋语彤的心中说不出的酸楚,难受,这才想着眼泪又弥漫了上来。
她自个儿都觉得最近她愈发的无理取闹了,也不知是不是在家中闲着,寻不到自个儿的价值。
成涵衍升了官,有了职位,她本该高兴才对。
可如今日日忙的见不着人,相处的时间也就短短的片刻,这中间还横着这多这么多糟心的事情。
反倒有一种叫她抓不住的感受。
像是成涵衍升了官发达之后,两个人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相互之间早已没了共同语言,像是他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婚姻里面说的七年之痒。
宋语彤觉得自己是个坚强独立的女性,本不该是事事都依附男子。
可成涵衍于她而言却是不一样的存在,是爱人,是亲人,是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一想到他从现在开始渐渐疏远了自己,心思慢慢的偏向了娜丽丝公主,心里就像是喘不过气一般难受。
宋语彤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看自个如今的状态,怎么看都像是书中所说的产前焦虑症。
理智清晰的时候,知道自己不该如何,情绪却并不受控制。
她换好了衣裳起身,准备去做些别的事情,缓解焦虑的心情。
才走出屋子,就瞧见成涵衍穿着上朝的朝服匆匆忙忙的往屋子里赶。
在瞧见她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如灿阳般的笑容。
“我还担心下朝的晚了,你醒来若是没见着我,心中必然窝火。好在是叫我赶回来了。”
成涵衍握住上她的双肩,声音温柔,带着几分轻哄。
“你先等等我,我去换个衣裳,一会儿便陪你用早膳如何”
宋语彤面色冷然,伸手将成涵衍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抚了下来,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成涵衍见她此举,神色有些黯然,不过立即转身回去,屋子里把朝服换了一身更为舒适的衣裳。
当他走出屋门的时候,瞧见宋语彤站在院子里,看着被他打废掉一半的石桌,表情有几分怔然。
转头看向他时眼中的眸色带上了几分意味不明。
成涵衍走了上去,牵住了宋语彤的手,见她没有再一次挥开自己,主动开口解释。
“昨日我听闻管家说吴江来了咱家,又找你说了些没有的没的,我气愤之下便把这石桌给砸了。”
宋语彤低头看着成涵衍那双不安的手正在摩梭着她的手背,突然抬起了头,目光很是冷清。
“那你有没有与娜丽丝公主抱在一起,有没有去扒她的衣裳。”
她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压了涌起的烦躁与愤怒,是在耐着性子问他。
“那个女人上来故意碰瓷,我并没有碰她,若是我有,便叫我出门立马被人割了脑袋。”
成涵衍说到这儿的时候,语气还带着几分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