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哥,我今天去找你,你怎么不在啊?问张踱吧,他说你有事,让我自己联系你。”
周稷啧了一声,“我都离开宜市好多天了,你才发现?”
郝闻叹了两口气,“这不,最近被萧怡景那小子整得焦头烂额不说,深深放了假,也整天在家,我都没什么空闲时候能出来。”
周稷哦了一声。
郝闻有些好奇,又接着问,“你是出差?”
“不是。”
“不是出差?那是怎么了?”
周稷抿唇,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追人。”
郝闻正端着杯子喝水呢,一个没忍住,差点把嘴巴里头的水全都喷出来。
追人?
这……
有点不太合常理啊。
这词是挺正常的,可发生在稷哥身上……
郝闻想到这里,又想到江季姝,一瞬间停住思路。
也不对。
这词以前放到稷哥身上是不正常。
可要是跟江季姝联系起来吧。
那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徐亚看郝闻打电话打得一脸振奋,说了他两句,“你这干什么呢?喝口水都不安分。”
郝闻是个妻管严,一时间也没顾得上在另一头的周稷,连忙开口解释起来,“我打电话呢,等会给你说啊。”
徐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行吧。”
周稷在那边说他,“没出息。”
郝闻有些不服,“稷哥,不是我说,在这一点上,咱俩也是半斤八两吧。”
周稷没话说了。
郝闻这才又接着问起来,“不过,稷哥,你怎么着还整追妻这一出啊?”
周稷把这两个字念了一遍,嗤笑,“别胡说。”
郝闻开始嘟囔起来,“这是真的啊,你不是因为公事出差对吧?是专门追着江季姝出去的,这不叫追妻叫什么?”
“行吧。”周稷沉了口气,干脆也没再这个问题上多辩驳,随他怎么说。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怎么这么八卦?”
郝闻晒笑了两声,“这不是好奇吗?再说了,如果真能追上,我保管第一个先去放烟花庆祝。”
他说得兴致十足,一副很兴奋的模样。
周稷抿了抿唇,“我也不清楚。”
这么多年,郝闻听过周稷说了很多话。
他一向都是自信而笃定的,对任何事情都是。
像这么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出来这种情况实在少见得很。
“怎么能不清楚呢?她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
周稷不太想多说,“没什么。”
郝闻知道,周稷不想说的,还真没谁能从他嘴里头问出来,叹了口气,“那我先说好啊,你要是有什么,这个无法排解的情绪吧,都能找兄弟我,别不好意思。”
他这话说得实在太欠了,周稷懒得理会他,“滚。”
“我挂电话了。”
郝闻觉得自己刚表完忠心,心情正好,“得,那你先忙啊,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