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望向了李三思,“李郎,若尚未满足,兴致仍在,不妨等我们走后,你亲自去往秦淮河走一趟,奴家让姣儿好好服侍你,让你尽兴。”
听到这里,姣儿根本就不敢抬头,脸上满满的羞意,满满的惊喜。
李三思却摇了摇头,被老李头的事情这么一闹,他哪里还有半点调教姐妹花的兴致?
虽然他和那个记忆中无比苍老的守城人李天横没有半点感情,但此时毕竟占着原主的身体在,总有些难以言说的共情念头。
老李头若真是因病逝世也就罢了,顶多清明时节前去祭拜下他,也算是替原主尽一份孝心。
可此时既已知道他的死去似乎另有隐情,背后很可能藏有更大的秘密,他便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所以这事,该管还是要管一下的。
至少要先调查清楚老李头的真实死因…!若是死于仇杀,能报仇自己就顺手给报了,只要仇家未曾登上九楼,凭借体内三道剑气,加上魔道祖师的帮忙,应该是神鬼俱杀。
不过话说回来,此时的他还无法肯定苏姬所言就一定句句属实,毕竟死无对证,她怎么说都行,打着死人的招牌来自圆其说确实是个好办法。
总不能撬开老李头的棺材板去找他问个清楚。
心念至此,李三思内心苦笑,觉得事情实在有够棘手……他甚至有在想,若最后调查无果,苦无所获,他真的要跑到监察院的后山坟场,去把老李头的尸体挖出来瞧一瞧了。
虽然时日已久,尸体肯定早已腐烂,但凭借思维宫殿中储存的大量现代医学知识,以及丰富的临床科普文献,他相信自己肯定能通过尸检来寻找到必要的线索。
当然,这是后话。
毕竟死者为大,不到万不得已走不到那一步。
想到这里,李三思渐沉的心绪似乎又放松了些。
沉默声中,他忽然抬眼,双眸清亮如水,在苏姬和姣儿的身上各自扫视了一眼,本已放平的心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秦淮河主仆姐妹花,是真的,很难让人自我把持住。
尤其此刻,万事俱备,良宵难得……夜幕已渐深,看窗外天色,怕是子时已过。
正是春光乍泄的好时候。
那盏明黄色的烛火也终于燃尽了最后一缕微光,彻底消散于三人的视线之中。
窗外冷月高悬,幽暗无光,一眼望去像是一只惨白的瞳孔,居高临下审视着屋内三人的一举一动。
愈发深沉的黑暗中,突然传来李三思的声音,“天黑赶路不方便,我怕你们会有危险,还是等到了卯时再走吧。”
“卯时?”
苏姬的声音很快在他耳畔传来,“李郎,现在连丑时都还未到,距离卯时还有两个多时辰呢,这么长时间,我们……”
话没说完,李三思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很生硬的打断她,“两个时辰,足够了。”
言及至此,不等苏姬再有回应,李三思便又冲着大床的里面说了两个字,“上来!”
语气中颇有几分霸道总裁的味道。
声音刚起,尚未回落,李三思突然出手,一把将大床里面的娇小人儿给拽了过来。
海王这次不撒网,改为下水摸鱼了。
嘤咛声瞬起,震得李三思肝胆脾脏俱**。
随后便只听姣儿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喘息而来,“不要,停,李公子,姐姐让我跟她回去了……”
有些力不从心,更多的还是欲拒还迎。
李三思毫不压抑的低吼声瞬间响起,“听我的,卯时走!”
黑暗中的姣儿还准备开口,小巧的嘴巴却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低吟声。
片刻后,床边忽然又传来脱衣服的声音,一个滚烫的身子随之带着几声叹息,趴在了李三思的背上。
胸前的柔软所带来的美妙触感让李三思忍不住仰天长啸,有种立地登上九楼,成就陆地神仙的超绝成就感。
苏姬一口咬住了李三思的耳垂,用她那充满诱惑,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轻吟道,“李郎,有了姣儿,可别忘了奴家……”
……
黑夜依旧,小屋中热闹不休。
奇怪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卯时方才停止。
隔壁小院内,路天材和贾不阳这二位苦逼早已放下了手中的那本《探案密要》,他们的目光和心神全都放在了对面的院落和小屋中。
从酉时到卯时,两个人看得很认真,听得极仔细。
情绪慢慢变得无比复杂。
“为什么,他敢毫无顾忌的带姑娘回来过夜?”
漫长的沉默过后,贾不阳忽然开口,“这是不把秦司长的规矩当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