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对其他的医生指手画脚,你是医政科的吗?谁给你的权力?”秦守业呵斥道。
“想混淆视听?”沈炎笑了笑,道,“病人和病人家属给我的权力。
作为一名医生,有责任和义务维护病人的切身利益。
在面对庸医的时候,我是应当站出来的。”
“你说谁是庸医呢?”邵敬文怒道。
“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在座的各位。”沈炎道。
专家们怒不可遏。
秦守业嘴角一抽。
又被沈炎给绕回来了。
这些专家的确不行。
大多数都是吹吹捧捧的上来的。
秦守业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沈炎,不要在这儿打嘴仗浪费时间,你既然质疑所有专家,那你来说说,病根是什么。”
秦守业被沈炎顶到墙上,他除了把球踢还给沈炎,别无他选。
“你真要我说?”沈炎笑了起来。
“当然。”秦守业道。
“承让。”沈炎甚至给秦守业和专家们拱了拱手。
秦守业等人顿时皱起眉头。
他们感觉,自己好像被沈炎给算计了。
“不用怀疑,就是被我算了。”沈炎道。
“你!”邵敬文伸手指着沈炎,气得浑身颤-抖。
秦守业这时也明白了沈炎的算盘。
沈炎这么做,一箭三雕。
一来可以让他们处于绝对的被动;
二来万一他们没抗住,把几个专家招了出来,那就赚大了。
三是他们这些人左一个会,又一个会,时间耽搁了。
不过第三条算是待定。
第三条成立的前提,是沈炎真的能治好王伟宇。
这几乎不可能。
要是早几天,王伟宇的病症即便治不好,都可以想办法把这团热邪给移到四肢上。
而后对四肢进行截肢处理。
现在晚了。
“不行就让开吧。”沈炎淡淡道。
尽管是事实,秦守业的眼皮子还是狠狠跳了几下。
“沈炎,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行了?”秦守业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
“秦老!”
众多专家立马上前,将秦守业围住。
沈炎在,有些话他们不能说,只能用眼神来表达。
“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姑且一试吧。”秦守业看着王向东,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邵敬文解释道:“王局,秦老不容易。
他都快八十岁了,这把年纪还得为你儿子拼死拼活的,唉。
你要知道,你儿子的痈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
这个时候,需要五寸长针来稳固病情。
这种长针很耗费心神。”
邵敬文说完,睨了沈炎一眼。
王局赶紧道谢,却没有让邵敬文的挑拨成功。
秦守业这年龄出动绝技,的确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他儿子的病,是沈炎通过一副字画看出来的。
这等医术,于公于私他都不敢怠慢。
“走着瞧。”邵敬文扫了沈炎一眼,嗤笑一声。
沈炎双眉一挑,冲他龇了龇牙便没有理会。
“他能成功吗?”白希言小声问道。
“不能。”沈炎道,“他的气不够。”
“气?”白希言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