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你先挑逗我的,你不就是想我非礼你?”九千岁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既危险又暧昧地问。
沈依依面红耳赤,小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士可杀不可辱!
沈依依突然爆发出洪荒之力,将九千岁一把踢下了床。
然后,她叉着腰恶狠狠地指向九千岁道:“呸,你才想非礼,我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门外偷听的专业户无患子猛点头,像呀!
不然,怎么没见九千岁宠幸别的女人!
果然女人越野,越招男人喜欢!
楚闻舟好笑地看着眼前突然胆大包天的姑娘,好一只嚣张的小野猫!
沈依依见楚闻舟还笑,脸上顿时更红了,她扭过头没好气地逐客道:“夜深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回去吧。”
“嗯。”楚闻舟一口应允,转身离开了。
动作干净利落,跟之前爬她床,拽她入怀的模样判若两人。
门外的无患子听到动静,赶紧开溜。
只是他还没有溜出多远,就被楚闻舟伸手从背后拽住了。
无患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皮笑肉不笑地正要解释,楚闻舟将他像拎小鸡一般,拎到了后花园。
见不是悬崖,无患子暗暗松了口气。
楚闻舟坐下来,面露不悦地看向他:“这么喜欢偷听?”
“冤枉呀,我只是刚好想跟七姑娘说一下她奶奶的病情,然后……然后不小心就听了一点……”无患子尴尬地解释。
明明以前他这样偷听的,爷也没追究,这次怎么就踢铁板上了?
关键好戏的高、潮部分,他都从来没有听到过,冤死!
“再这么八卦,下次你去悬崖听上几晚,那里的声音多而且够刺激!”楚闻舟敲打道。
无患子闻言默默后退了两步,心道:下次他听得隐蔽一点,尽量不让让九千岁发现,不然,他……他就只能去悬崖上喝西北风了!
楚闻舟顿了顿问:“她奶奶那边什么情况?”
“她奶奶不止被人下了盅毒,体内还繁殖了盅的幼虫,意图想用她之身当养盅器皿。而且,听踏雪他们的意思,这盅毒应该是从谨王爷那里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奶奶乖乖听沈冰清的话,将本该属于她的嫁妆给夺走!”无患子有些气愤地道。
这手段用来对付一个老人,着实是恶毒。
“呵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楚闻舟冷笑,沈依依的嫁妆在花城数一数二。
但在京城还不够看的,那老狐狸连这点银子都想贪,真是有病。
不过转念一想,没准为是故意为了恶心他呢!
“是呀,还好沈姑娘机智,及时将她奶奶送过来了。老太太本身有恶缠疾身,现在盅毒倒是中和了一点她先前的恶疾。我现在在想怎么能让他们完全中和,就是她体内繁殖的幼虫,让我有些棘手!”无患子颇为头疼地道。
要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简单粗暴的办法,以毒攻毒就行了。
但老太太体内的两股毒性相克,导致正好中和这一点,倒是很好好的迹象。
坏就坏在有幼虫在繁殖,这就意味着杀光盅虫,里面的盅毒就会跟着消失。
那么她体内的恶疾,就没办法得到彻底的中和解决。
依他把脉的情况来看,保守估计还需要七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