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小蛮面面相觑,满脸都是疑惑。
山里安静的只能偶尔听见些鸟叫,没有鸟叫声时,我们都能听清对方的劳累呼吸声。
哪有什么声音
“白姨你听到什么了鸟叫还是有野兽”我疑惑问道。
白姨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有脑袋在快速左右转动,环看判断她听到的声音的传来方向。
“是婴儿的哭声!”
忽然间,白姨颇显激动的又这么说了一句,锁定声源的反应更急促了些。
我们更疑惑了,婴儿的哭声
哪有啊。
我跟胡小蛮和常子麒相互低声问了问,互相问询有没有听见,结果我们仨都满脸雾水的摇头。
回过神来,白姨已然改变了前进方向,朝着下坡方向的偏左处快步走去。
我们赶忙跟上,想不通怎么回事,然而白姨却很确信她听见了:
“是婴儿的哭声,现在一直在哭,我听见了,真听见了。”
“要是没听错,那得赶紧找到。”
我一时间没怎么反应过来白姨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们都说我们没有听见,她却连判断一下是否为幻听的反应都没有,言之凿凿的只说自己真听见了。
这样的白姨有些反常,又莫名觉得她这样激动也是正常反应,却也说不上来为何会觉得白姨反常的表现也是正常。
走过一段陡峭的斜坡后,前方的山坡比之前的坡度更陡了些,前行只需要迈开脚就能快速往下,还得收着身子以降低下行的速度。
走不多时,坡道两道渐渐变高,俨然有个山谷的感觉,但脚下十分泥泞,一不小心就会脚下打滑。
我们仨相互搀扶着往下走,在前面引路的白姨,此时再次顿住了脚步。
“就是这里,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啊”
这么快就找到地方了,我一脸迷惑:
“白姨你不是在找什么婴儿的哭声怎么找来这儿了”
我环顾左右两侧,两侧就像松软的湿润土包,泥土如被翻过一样,看不见山洞,只能看见松软堆积的山泥。
“哭声也是这边传出来的,奇怪……到这了,哭声却停了。”
此时,我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可能这么巧我们要找的地方,白姨却听着我们听不到的声音,“好巧不巧”的找过来了。
这让本以为要艰难跋涉好几天寻找目标的路途,在不到三个小时内,就完成了
是不是太顺利了点
白姨指着堆满湿润山泥的左侧山壁说道:
“就是这里,估计得挖好一会儿,才能把山岩洞给刨露出来。”
我们三个再次面面相觑,只能开始挖了,带着满脑袋的疑惑。
常子麒从背包上取下来两把工兵铲,跟我一人一边,开始刨挖。
外围的山泥铲起来还挺松软,实在不太像暴雨过后山泥该有的稀薄黏腻样子。
更像是铲车将新鲜的泥土一车装来,然后倾倒在这儿的。
“停!”
开挖间,白姨突然大喊了一声,把我给常子麒都给惊愣了。
“有东西!别用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