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几个,咱话就撂这了,邪乎东西,不准埋咱村里!你要是敢埋!我……”
“想咋滴?还有,说谁邪乎呢!”大概了解刘梅情况的常子麒,似乎最讨厌被人来硬的,他张口就是比村民更硬气的话:
“实话给你们说吧,这村子就你们最邪乎,不仅你们邪乎,你们祖宗都邪乎!”
“嘿!骂人还能连着祖宗骂?你咋能说这么过分的话!”
常子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跟那几个村民吵了个不可开交,几个人都吵不过常子麒的一张嘴。
其中一个村民气呼呼的掏手机打电话,咋呼着叫村里得空的村民都过来。
没想到事情忽然会闹大,我和胡小蛮都有点迷惑。
本来事情很简单,让刘梅入土为安就行了,刘梅的往事勉强也算翻了篇儿。
可现在竟然是这群村民不乐意了,我一时间有点转不过脑子来。
“你们的窗户被……”
“嘘,别说。”
我想解释清楚里头的来龙去脉,却被胡小蛮拦住了,她将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道:
“要是让村民知道,这段时间他们的窗子总是被捅破,跟刘梅有关系,他们会怎么想?现在他们不知道这情况都反对了,更何况知道之后。”
“对哦。”一席话让我恍然领悟。
虽说诚实是好的品质,但诚实不代表什么都要清楚给说开,不说反而能不节外生枝。
我们来后山,走路都走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那村民一通电话打出去,才十来分钟,后山的山坡就颠簸来了俩面包车,一辆车至少挤了十个人。
不一会儿,俩辆车上就跳下来将近二十个人,一副出大事了的架势。
其中几个似乎目标很直接,就是奔着那“花盆”来的,一下车就朝张远直直走过去。
我赶忙抓住常子麒的手臂,拉着他一起挡在张远面前,阻拦他们的行为。
“你们闪开,这花盆儿给我们,不然你们哪天趁着咱不注意,又埋咱村里了,毁了咱村的风水,那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担的!”
“嘁,”常子麒面对着常年干农活的五个大汉,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张口讲就是一声鄙夷,眼睛更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还想硬抢?我真服了你们这群刁民。”
话音刚落罢,常子麒突然一蹦将近两米高,紧接着就是一道旋风腿,直接旋倒了俩粗壮大汉,突然被攻击的大汉发出吃痛的嚎叫的同时,常子麒再次挥舞出他的拳头。
不出五秒功夫,甚至叫人反应不及间,五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均被身手不凡的常子麒给撂倒。
我都看呆了,这身手,我也想要。
“啊!!打人啦!!”
坐车一块过来的几个妇女,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扯着嗓子就是一顿嗷嗷,嘴里不断蹦出难听不堪的辱骂。
我有点不忿,最终我决定道明原委:
“花盆里是张远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