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胡阳让五鬼裹了他和姒九,眨眼就到了铜梁洞上老房子前!
老房子阵法外已经站了数个人影,赵大胡子也在,察觉这边的动静,看过来,歉意满满。
他这又当了一回带路党!
还是往胡家老房子带!
除了赵大胡子,另有三人,一老两少,都是一身劲装,红衣似血,黑帽似夜,腰间插着一块令牌,上有太古文字。
一面公正,一面严明!
正是泰山执法堂的人!
果然不愧是整个修行界出了名的活阎王,这一老两少相似的表情,就算长得不同,也让人产生他们好像生的一样的错觉!
阵法之中,大牛把小牛挡在身后,一双牛眼,深沉如井。
“孽障!还不快点从这阵法中出来!不然本座出手!定要毁了这阵法!”
“原来大名鼎鼎的泰山执法堂,也是抄家破门的主。”
胡阳对执法堂处罚大牛娘俩这孤儿寡母一事本就不怎么看得上眼,现在执法堂的人一口一个孽障,他哪里会给他们好脸色!
“谁!”
少的两个将腰间令牌拿在手上,彷佛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赵大胡子赶紧打圆场。
“诸位诸位,别激动,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胡阳胡先生,这房子就是他的。”
胡阳站在老房子前,也没进阵,只是跟大牛示意,让她带着小牛进去,大牛哞了一声摇摇头。
“嘿,让你进去就进去,你跟你儿子是我花钱买回来的,除了我,谁敢处置你们。”
姒九也跟着使眼色,大牛看看他们身后的执法堂三人,总算带着小牛转身进了院子,小牛看看他们张张嘴,胡阳和姒九心都提起来,还好,这小东西没说话,不然今天乐子更大了!
“就是你把那孽障母子带到这里,违了我泰山钧旨的!”
“小胡,这位是泰山执法堂专管西南事务的副使,韩石公韩大人。”昨晚之后,赵大胡子哪还不知道胡阳是个吃不得亏的性格,而且胆子大底气足,一闹起来是要翻天的!这要是和执法堂怼上了,就等着吧,不会比昨晚上的事情小!
“韩大人?”胡阳听出赵大胡子想要和稀泥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卖赵大胡子一个面子,毕竟之前赵大胡子被他蒙在鼓里,心里一定不舒服,可惜,这韩石公的态度根本就是来找事点火的!
“韩大人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连人话都不会说。”
赵大胡子心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辈!你说什么!”
“原来耳朵也聋啊,真是可怜,那你还出来干什么,在泰山上养老不好啊。”
“韩大人你莫急莫急,小胡你也少说两句吧。”
见韩石公也把令牌抽了出来,赵大胡子赶忙一只手压住。
“韩大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啊。小胡呢是个善心人,之前见到那两头神牛被人买卖,心中不忍,就把他们买了下来,带回家照看,他并不知道两头神牛身上背着泰山的处罚。”
“不知道并不能成为他对本座出言不逊的理由!”
胡阳一下就笑了:“都说泰山执法堂处事公正,执法之时绝不牵扯私人好恶,原来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韩石公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抽令牌的手又抬高了几分。
“小胡,你少说两句吧。”
“赵前辈,你也别忙了,如果这位韩大人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他也不会专程到我家来执法了。”胡阳扫了韩石公三人一眼,道,“你们不就是看见大牛小牛日子过舒坦了心里不舒服,想把他们带走重新受罪吗,行,你们泰山执法堂家大势大我惹不起,我把他们交给你们,不过有一件事,他们俩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想把他们带走,先把钱给我结了。”
韩石公道:“多少。”
“买牛的钱不多,两万软妹币。可我买他们娘俩的时候,他们娘俩都快没命了,后来是我没日没夜的照顾,又天天的调理,才让他们现在活蹦乱跳的。本来牛是我家的,我用多少也认了,不过既然你们要把牛要回去,那这点医疗费也必须给我报了。”
“多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