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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出了蓬莱岛,申公豹忙迎了上来,指着封神榜与打神鞭问道“师兄,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此乃封神榜。”
申公豹常年混迹截教与阐教之间,交友广阔,自然知道封神榜为何物。
他点点头,拉着姜子牙一起纵起遁光朝洪荒飞去。
待离着蓬莱岛远了,申公豹问道“师兄,如今商朝日衰,诸侯并立,你如今保哪一个?”
姜子牙笑道“师弟,你说甚胡话,如今我在西岐,身居相位,受文王托孤,立下武王,天下三分,吾周已得其二,八百诸侯尽皆归周,吾今正要扶保武王一举攻破朝歌灭了昏君,正应上天垂象。
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王气黯然,此一传而尽,贤弟这般相问,却是为何?”
申公豹此时方知姜子牙为封神之人,心中嫉妒,只觉老师偏心,有心与姜子牙做对,因此故意道“你说成汤王气已尽,我如今下山,保成汤,扶帝辛,子牙,你要扶周,我便和你掣肘。”
姜子牙不知申公豹为何如此,因此皱眉道“贤弟,你说的什么话!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申公豹笑道“子牙,我有一言相劝,你听我说,我这里有一全美之法,不如与我一起同保商灭周,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动干戈,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正色道“兄弟言之差矣!今听贤弟之言,已违了师尊之命,况天命之下我等岂敢弗逆,决无此理,兄弟请了!”
说罢,扭头不再看那申公豹。
申公豹怒道“姜子牙!你想保周,又有多大本领,道行不过四十年而已,又岂能比得过我千年道行。”
姜子牙心下也有些嫉妒,他此世与仙道无缘,只能去享受人间富贵,百余年便要化为一蓬黄土,而申公豹虽为妖族,却也寿元绵长,自有仙福享受。
他此时羡慕,却不知这申公豹此时乃为封神榜上有名姓之人,哪里有什么仙福可享……
姜子牙故作不以为然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
申公豹道“姜子牙,你不过学了一点五行之术,倒海移山得了一点皮毛,怎比得过我。
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
似此等道术,才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商!若依我,你还是烧了“封神榜”,随我一起同往朝歌,仍不失丞相之位。”
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魁首,割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与之前一般无二,有这样的法术?吾却不信。”
于是道“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
申公豹道“大丈夫不可失信!”
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扯下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在颈项间一刎,登时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往空中一掷,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