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分阴阳,演日月升落,分春秋四季,立下第一道纪,天道立时降下无边功德。
一时间周身玄黄之气萦绕,原本飘在识海中的那条成道之机也跃动,他只将元神微一触碰,立时便又炼化了一大截。
冥冥中他已经摸到了斩尸边缘,只要将这次的收获尽皆参悟了,便可立即斩去一尸
东海上空,太阳星回归,但仍留下了一片狼藉,肆虐过后的痕迹一时无法消除。
帝俊与太一原本已经将元阳道人他们围住了,正要将他们斩尽杀绝,怎奈先有东王公开辟道纪之元,太清三人又及时赶到。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却是波折横生,倒是让两位妖皇大为不快,众妖神亦是气闷不已。
帝俊与太一驾着云光飘到了三清近前,高声问道:“此地兵凶战危,非是清净之所,三位道友不在昆仑山纳福,来此作甚?”
玉清道人拎着盘古幡呵呵一笑:“我等为何而来,两位道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
帝俊哈哈大笑:“不错,却是我矫情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不妨敞开来直说吧,三位道友若是为了元阳道人而来话,那就不妨请三位道友还是回转昆仑山吧。”
“哦?看来两位道友是不打算给我们面子了?”玉清道人声音渐冷。
帝俊却面不改色的道:“道友的面子当然要给,只是元阳道人的事情例外,毕竟方才象清道友所作所为,我兄弟二人并未阻止不是,诸位总不能得寸进尺吧
尔等盘古三清固然德高望重,可我妖族也并非是软弱可欺的。”
玉清道人摇了摇手中的盘古幡,正待说话,太清道人却抢先开口了:“两位与元阳道友终究是同在紫霄宫一起听道的道友,大家也算是同门一场。
如今他已是穷途末路,再也无法与两位争锋,两位慈悲为怀,放他一马又能如何呢。”
太一冷冷的道:“太清道友所言不差,只不过此獠之前不仅三番两次拒绝我兄弟的诚心邀请不说,后又斩杀了我天庭的使者,如此作为简直一点都未把我天庭放在眼中。
今日若是凭白放过了他,日后大家岂不是全都要效仿此等行为,那时我天庭还有何威严存在?”
“唉,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太清叹了一声,“尔等所立天庭本该造化众生,德润天地,只是一味执威而行又怎得长久。”
帝俊与太一对视一眼,暗中冷笑不已,所谓洪荒当然力强者胜,若只知道一味用德,他们妖族天庭的实力又如何撑的起来,二人对于三清如此尊重,是因为三人有德吗?
还不是他的身份与道行所致
“这么说,今日三位是一意要保那元阳了?”帝俊沉声问道。
三清点头,“正是如此。”
“也罢,三位若想保他,可以,但是终归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若是简单放过了他,众生还以为我天庭怕了你们昆仑山呢。”帝俊又道。
“哦?道友想要个什么交代?”太清道人笑问道。
“你我不妨赌上一赌。”帝俊大声道。
“如何赌法?”太清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