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一群白痴,这一次又给我画个什么模样出来(一)(2 / 2)

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拉开了自己的屋门,将这呛人的烟雾放出去。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有人高声问了起来:“这是哪来的烟啊,谁家的啊,这是搞什么啊?”

不过男人没有答,而是看看屋里的烟,还有不少,便也没有关门,直接转身就又回屋了。

于是很快的,有同住这地下的人,便来到了他家门口,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不过却是看着他,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喂,兄弟,你这是搞什么呢?”

“是啊,怎么搞了这么多烟?”

男人挑了挑眉,不过一开口倒是还听得出客气来:“哦,刚才抽烟的时候,不小心把报纸点着了1

大家听到这个理由,也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咱们这地下室,最怕这种事儿了,兄弟,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得小心点儿1

男人抬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知道了,放心吧,不会再犯了+”

这态度也着实算是不错了。

而一众邻居很明显也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

于是很快的,这些邻居便都一一散去了。

他们这个地下室,位于龙城市旧城区的一个小区里。

这个地下是专门建的出租屋,单是他们这一处地下,便有三百家。

虽然住在这里终年不见阳光,可是房租便宜啊,一个月才三百块钱,平均下来一天也不过才十块钱,现在放眼整个儿龙城市,就算是郊区的房子也没有这么便宜的房租,所以这里的房子,只要有一空房出现,便会立刻有人搬进来。

男人在这地下室住了也有好几年了,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地下室有哪个屋子是空着的。

看看屋子里终于没有什么烟了,于是男人起身,将房门关上,顺便插好。

接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墙上。

地下室,因为租户都是来来去去的,也没有什么人会爱惜这地下室的墙壁,所以墙上真的是脏的。

但是地下室,想要刷墙容易,可是干却不容易,而且本来地下室就潮,所以想要刷墙就是越来越潮。

于是一般来说,租住在地下室的人,一般都会用按钉将布头按在墙壁,不但省去了刷墙的麻烦,而且又显得干净,又显得整洁。

男人虽然只是一个人住,但是墙壁上也是用一块白底红花的布头盖住的。

男人的目光在这块布头顿住,好一会儿都没有将目光移开,似乎这布头上已经真的开出花儿来了。

好一会儿,男人才伸手,将布头掀开。

布头下,是一张贴在墙上的,放大的旧城区的地图。

地图不但清晰,而且还非常细致。

各条道路,各个小区都标注得十分清楚。

而在这地图上,红星小区,还有晨光小区都已经用红笔各打了一个刺目的大叉在上面。

不过还有几个小区的名字是用蓝色的笔圈起来的。

男人直接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手指在那几个用蓝色笔圈起来的小区上划来划去,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小区的名字上,然后又着重用右手的食指重重地点了几下。

这个小区的名字叫做——鹿鸣苑!

……

鹿鸣苑小区距离晨光小区特别近,两个小区根本就是隔路相望。

晚上十一点刚过,男人背上一个装得鼓鼓的黑色背包,然后随手拿了一个医用口罩戴好,便拉开门,这个时间,地下室的过道儿里,已经没有人走来走去了。

而男人则是脚步轻盈地走到出入口,然后顺着台阶拾级而上。

男人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鹿鸣苑小区,走进小区,男人的脚步并没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目标非常明确地向着一栋楼走去。

到了楼下,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十一点,这个时间是真的有点太早了,三楼和五楼这两家的窗户还可以看得到灯光,所以他不急。

于是男人便直接蹲在了一株大树下,慢腾腾地摸出一副鞋套,套好,然后又拿出一双手套,戴好。

三楼和五楼的灯光也很快熄灭了。

不过男人很明显倒是一个能稳得住的,他依就是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猎人一样!

当时间到了十二点四十五的时候,男人终于站了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然后警惕地向着远处看了看,没有人,整个儿小区里都是死一般的安静。

然后男人便飞快地蹿到一楼的窗外,伸手一拉窗户的防护栏,然后双脚便离开了地面。

男人的动作不但小心,而且还十分灵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不过他却一直也没有停过,看得出来,对于借用窗户的防护栏往上攀爬这种事儿,他已经做得无比熟悉了。

很快的,男人就已经到了六楼的窗外。

六楼客厅的窗户开着,里面的窗帘因为有夜风时不时地吹入,搅得窗帘“呼啦啦”的作响。

男人蹲在窗户上,侧耳细听,整个儿屋子里都极为安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他听了片刻,这才双手一撑窗台,便灵巧地落在了地上。

竟如一团棉花掉在了冷水盆里,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响声。

然后男人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卧室门外,戴着手套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他顿了顿,然后缓缓地按下,于是卧室的门便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虽然屋子里很黑,可是眼睛早就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男人,倒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被子里,正是一个蜷缩的人形。

床上的人,被子拉得很高,竟然是连头也蒙住了,只余下一头乱七八糟的长发还露在外面。

男人从背包里摸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然后又拿出一小瓶液体,拧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帕上一些,然后几步走到床前,弯下腰,一只手小心地掀开了被子。

熟睡中的女人,并没有感觉到,依就睡得正香。

男人手里的手帕立刻便按在女人的口鼻上。

“唔,唔,唔……”女人挣扎了几下,身子便不动了。

男人将手里的帕子重新装回包里,然后这一次摸出了注射器,还有胰岛素,于是很快的又是九百个单位的胰岛素打进了女人的手臂里。

女人家里并没有麻将,男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副麻将,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一块一块地摸过,再在桌子上码好。

然后打出三张牌。

南风一张,北风一张,东风一张。

一切一如往常。

只不过这一次男人倒是多刻了几个字。

一切完成的时候。

男人满意地用手一个字一个字地点着,还念了一遍:“一群白痴1

男人一直在客厅里,悠哉游哉地吸着烟,直到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他这才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当然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自己吸过的烟蒂一起带上!

哈哈,不知道等这些警察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又会给我画个什么模样出来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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