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啊,多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们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家伙了,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季临霄笑了笑,
“还好,没惹过什么大麻烦。”
王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书架边上,然后摸索着找到了一本书推了进去,书架中间一块地方弹了出去,后面出现了一个能够直入里面的密室。
“王爷爷,这是....”
“呵呵呵呵呵,不是什么秘密,跟我进来就行了。”
季临霄有些忐忑的跟在老爷子后面走进了这间密室,可谓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老爷子打开了里面的灯,密室的模样展现在了季临霄眼前,一堆灵牌整整齐齐的排放在前面,老爷子走过去拿起三支香,燃起,吃力的拜了几拜,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内,又从下面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本子递给季临霄,
“这是我爷爷的日记,他老人家从小就有这个习惯,直至走了的最后一天还在写,他走后我自作主张的打开看了看,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究竟是哪些人在对我们王家下手,可是他们太庞大了,和现在的王家相比犹如太阳和萤火,于是我当上家主后有意隐瞒这个事情,但没想到井儿这家伙好奇心这么重。”
季临霄接过老爷子递来的日记本翻了起来,这厚厚一本的日记似乎是他生命中最后几年的笔记,内容从头到尾无不在诉说自己的恨与悔。
恨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人,悔当初不敢与之斗争;恨祖辈心慈将吃饭的家伙交予对方,悔没有早点发现对方的狼子野心,救家族于水火之中。
季临霄感觉自己的情绪似乎被这本日记调动了起来,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写日记的人,他才是王家最大的受害者。
“看完了?”
季临霄被老爷子的话语打断清醒了过来,抬头的时候他眉眼之中还带着些许怒气,
“呵呵呵,孩子,看看就好了,这本日记我刚看的时候和你一样,气愤不已,甚至我想杀到燕京让他们偿命,但我忍住了,我身后是家族,是亲人是孩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拼,我没办法保证能找一个比我更适合的家主带领王家继续繁荣,但也没法保证下一个不会比我更好,我不想赌也不敢赌。”
季临霄将日记还给老爷子,
“所以您现在想赌敢赌了?”
老爷子呵呵呵的笑着,将日记放回原位,慢慢的走回书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季临霄也跟着他一起出了密室,
“小季啊,你知道我们王家为什么会做墓地这种令人避讳的行业么?”
季临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详细了解过,关于王家的信息能查到的就是他们干这行已经很多年了,再多的信息系统喊他用自己的能力去查,不能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依赖系统。
老爷子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拐杖,笑眯眯的说道,
“这拐杖陪我很多年了,什么木料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父亲跟我说这是我们王家的传家宝,从大约五六百多年前就开始传下来了,是当时一个祖宗不知道从哪个墓里面倒斗出来的,我这样说你能知道我们王家在很久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