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有情况啊?”江意看着手中的名片。
女人赤身裸体,前凸后翘,目测都有36d了、这身材得迷死多少男人埃
江意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流口水。
傅奚亭眉头紧锁,今晚情况肆起,今晚会场的情况不明,无论是混进来的暴发户还徐颂,亦或是此时他大衣口袋里的这张名片。
处处都在告诉他,身边已经被人安插进来了眼线。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干这种事情,足以见得这人到底有多么猖狂。
男人伸手接过江意手中的名片,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关青。
随即牵着江意的手进了客厅,将今晚的事情细细地告知她。
“徐颂?她又出来蹦跶了?”江意倒了杯水。
捧在手间暖了暖掌心。
“跟南州的一个暴发户一起进来的。”
江意低头思忖片刻,似是在做什么选择:“这种死性不改的人留着也是给我们惹麻烦,封杀了吧1
徐颂长不了记性,长不了记性的人就都该送去见阎王。
“恩,英雄所见略同。”
徐颂这人,倘若不是看她是一个女人,早就让人弄死了,怎么还会留着她的性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自己跟前的猖狂。
徐家也就是个老太太在苦苦支撑着了,老太太年逾八十,本来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但徐家后来的这几个晚辈就没有出息的。
老太太八十多了都没退下来。
当初的徐老太太在首都商界确实是让人敬佩,但现如今————不值一提。
………
徐颂从河里爬起来时,宴会厅的人已经散光了。
而傅奚亭的保镖还仍旧站在河边盯着她。
方池看着狼狈不堪的徐颂,讥讽的笑声丝毫不掩藏:“徐小姐,需要我给徐家老太太打个电话来接你嘛?”
“方池,谁给你的胆子?”
方池耸了耸肩:“还用问?肯定是傅董埃”
徐颂被徐家人接走时,方池还装模作样地提醒了一句。
翌日,首都都在流传昨晚之事,徐颂被傅董丢下护城河的消息在网络上不胫而走,最为精彩的是有人录下了昨晚的视频。
傅董一脚踹在徐颂的肚子上,那霸气帅气的模样满足了首都少女的所有幻想。
众人都在替徐家捏把汗,心想,这怕是要凉了。
徐家六十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傅董当初若不是看在徐老太太的面子上,徐家只怕是早就凉了。
一而再,再而三,傅董再好的脾气都该上火了。
先是东庭副总,现在又是当面阴阳。
徐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傅董的事情一出来,跟徐家有合作关系的几位合作商都开始纷纷撤资,项目都到中间段了,突然撤资离开,庞大的资金链轰然而断,。
徐老太太急得动了肝火。
电话打到合作商那里去,得到的是对方无可奈何地回答。
“徐董,项目明显是能赚钱的项目,我们这会儿撤资亏的是我们自己,我就跟您直说了吧!不是我们真的心甘情愿地想撤资,这跟割肉没啥区别,问题是,傅董已经在运作了,但凡是跟徐家有合作的企业,东庭集团一律拉黑名单,林董在傅董旗下的信贷公司做了抵押的,这会儿钱被掐着了,徐董,这种时候你还真不能怪我们这些投资商不仁不义,你要怪就怪你女儿吧!天底下那么多人不得罪,去得罪傅董。”
“且还一而再再三,何必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不见得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都不懂吧?”
“昨晚那会场我也在,你见过谁上去就说人家前妻差点被人强奸的?这要是我,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都觉得脸上无光,何况是只手遮天的傅董。”
徐老太太挂了合作商电话,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气得浑身颤抖。
“妈妈,你消消气,”徐之在一旁劝着。
徐老太太一把抚开徐之的手臂。
朝着楼上去,一把推开徐颂的房门,将正在发烧的人从床上拉起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一把年纪都要入黄土了还在给你擦屁股。”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和脑子去考虑事情?”
“徐家要败在你手中了。”
徐颂被老太太疯狂地点着脑袋,她头重脚轻地抱着抱枕。
看着怒火冲天的老太太,反倒她很平静。
“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谁?”老太太追问。
徐颂拿出手机打电话,而那侧回应她的是忙音。
她再打,还是忙音。
“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话?”老太太隐隐约约有不祥的预感。
“妈、你知不知道阁下跟傅董的关系不好?”
徐老太太心里一揪,果然————。
“阁下跟傅董关系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平民百姓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明白难道想去掺合人家的事情?你记住你是什么身份。”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徐颂突然想到了那个阴雨天。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到了自己对面。
那个日常看起来就极其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更加令人动容。
周问棠何许人也?
天花板的存在。
首都多的是人被他儒雅的外表折服。
这样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与傅奚亭商业霸主的气质有所不同。
他言语温和,一字一句都像是毒药,蛊惑着你去犯罪。
而徐颂,显然被他所荼毒。
像是被人下了蛊,没有了自己的思想跟脑子。
只剩下肢体语言动作。
面对今日徐老太太的质问,她道出了实情。“阁下的秘书。”
老太太没有任何言语,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咬牙切齿的望着徐颂,浑身都在发抖:“我恨不得带你去死。”
“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我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在摇篮里,把你生下来是为了让你来祸害家人的吗?”
徐颂躺在床上看着徐老太太,眼眶中含着泪,眼神中却带着仇恨与凶狠:“是啊,从小,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拖油瓶,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你对江思可以好言相待,对我不行,不管我都有多努力,你永远都看不见我的好,现在想掐死我?趁早。”
“你————。”
“妈、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我们还是想想解决办法吧1徐之见老太太动了肝火,赶紧出言阻止。
上午,徐老太太去东庭集团求见傅奚亭,却被拦在门口。
而东庭集团门口,大拨记着围上来,言辞激烈的质问她。
让她躲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