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就是要让这世人都知道个与孟谦情深义厚,孟谦如果想踩着自己上位,想把自己手中的企业据为己有,也要顾及一下舆论。
苏欣当然看出来了傅奚亭的心机。
但眼下因为林清河的那件事情,她不能有任何反驳出现。
如果此时反驳傅奚亭的话,无疑是向世人证明你挺好的,说的那番话是真的。
一国总统如果成为一个杀人犯,那么这个位置绝对座不久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傅奚亭的手段跟着孟谦的计谋变化。
让人招架不祝
“让人查明,”苏欣畏惧的是傅奚亭的手段,至于旁人她还不至于太放在心上。
“邻家如果对孟家有意见,大可直接提出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当着我的面播放这些不能见人的视频,林老夫人应该庆幸,庆幸林清河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一番调查绝对是少不了的。”
“夫人,我们这是被人陷害了。”
“被谁陷害了??”苏欣反问老夫人。
“林老夫人前几天当着周秘书的话说这件事情是傅先生一手谋划,傅董此时就在眼前,你如何解释刚刚林清河视频里的那番话?”
“随口喊冤,你倒是拿出自己冤的证明来。”
苏欣被傅奚亭的那番话压着被迫与他为伍。
当着林家人的面苛责起林家人当着周问棠的面喊傅奚亭是凶手这个事情。
被迫在这个场合为傅奚亭做起了主。
苏欣这辈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与孟谦明明想夺的傅奚亭手中的江山,却被傅奚亭摆了一道。
可恨,实在是可恨。
可即便是在气,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林老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傅奚亭跟孟家会是亲戚关系。
这她无疑是跪到公堂上去告青天大老爷。
这是给自己找麻烦埃
……
“这老妇人莫不是老糊涂了,当着周秘书的面喊傅董是杀人犯。”
“她不知道周秘书是家臣?”
“傅董跟阁下是舅甥关系,她跑到阁下秘书跟前喊他亲外甥是杀人犯?”
“林家估计要凉了。”
“我看这孟夫人脸色也是难看。”
“能不气吗?无疑是打自家的脸。”
“林清河那番话放在古代那就是株连九族埃”
“必死无疑。”
“说阁下是杀人犯,这不是不想活了吗?”
“傅董也是厉害,这么多年这层关系始终藏的好好的。”
“要不怎么说傅董低调呢?”
“林清河要真是被傅奚亭弄死的,那大部分也是阁下的旨意,林家人怎么不想想呢?”
“指不定是阁下知道了林清河喝多了,满嘴跑火车才会动手解决了他?”
苏欣满脑子都是周围的讨论声,还有被傅奚亭压上断头台为他做主的画面。
“夫人——,”林老夫人一把年纪了,吓的声泪俱下。
苏欣看着这一幕,微微闭了闭眸子,不太想直视老夫人的这些眼泪。
“我还有事,老夫人节哀。”
言罢,看了眼一旁的警卫。
一行人簇拥这她离去。
傅奚亭见此,隔空抖落到自己指尖的烟灰。
朝老夫人道了句节哀。
…
不远处的保姆车里。
闻思蕊坐在驾驶座。
江意靠在后面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
“傅董出来了。”
江意顺着闻思蕊视线看了眼殡仪馆门口。
踢了一脚一旁迷迷糊糊的厉行:“走了。”
昏昏欲睡中的人被人踢了这么一脚,一个激灵,魂儿都回来了。
“结束了?”
江意恩了声。
“去哪儿?”
“民政局。”
“真离婚?”
“不然呢?”江意反问回去。
江意望向停在角落的车辆,随手拍了张照片用另一个手机发给傅奚亭。
后者坐在车里看着江意的信息时,唇角微微往下压了压。
这方,方池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
后者的回答跟江意一样。
………
“阁下,傅董跟江意,真的离婚了。”
啪嗒、孟谦听到这个消息,将鼻梁上的眼睛取下来,随手就丢在桌面上,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江家那边怎么说?”
“江老爷子昨晚带着家人去找了江意,但无疾而终,江意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离婚。”
孟谦头疼,好不容易找到傅奚亭的软肋,难道就这样放走了?
他不甘心。
等了半年,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
他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个机会。
他也不信,二人说离婚就离婚,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是伉俪情深?
这么轻而易举就离婚了,还伉什么俪?情什么深?
“还有,”那人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夫人今天去林清河的葬礼好像出事儿了。”
孟谦抬眸望着眼前人:“出什么事儿了?”
“有人在葬礼上播放了这段视频,”那人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放在孟谦眼前。
三五分钟之后,孟谦脸色黑如锅底,浑身怒火中烧,掌心落在桌面上时让屋外的人都听见了。
“简直一派胡言。”
孟谦浑身怒火喷发,气的双手叉腰在屋子里频频渡步。
走两步,停两步。
如此周而复始,让屋子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息。
“周问棠呢?”
“您今天让周秘书去开会去了。”
孟谦狠狠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那人拿着电脑刚一转身,就看见苏欣脸色阴沉跨大步而来,他微微点头,客客气气的道了声夫人。
“为什么那件事情林清河会知道?”苏欣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开始质问孟谦。
“傅奚亭看到之后是什么反应?”
孟谦的关注点跟苏欣的关注点不同。
“他当着外人的面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