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漫不经心的腔调让江思脸色有些难看。
“我要是你,我肯定跟人搞好关系,毕竟傅董身边的资源可比别人好多了,随随便便勾搭一个都是好的,徐颂当初不是的吗?大家到现在都在津津乐道说她当初有本事。”
江思……..
“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拿着手机翻了翻,嗐了声“大家就是随口一说,你那么惊讶干嘛?”
“一个搞艺术的,即便成了谈判官又能怎样?要是没有傅董她能在这条路上长久?要是没有傅董她能从人才计划中出来?首都的这些人不过都是给傅董面子罢了。”
江思似是及其懂似的,对着江意一番评头论足。
坐在角落里的人余光扫了眼江思,开口插嘴“也就你这么认为,看过江意现场的人都觉得江意比赵影更专业,被江家逐出门外的人都快成为行业顶尖了,只有你还在说风凉话。”
江思的目光朝着那人扫过去。
还没开口言语什么。
那人又道“我可是听说郝青的事儿也是江意的手笔。”
嘶————包厢里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你怎么知道?”江思看了眼脸色铁青的郝青,奇怪询问。
“上次我爸跟东庭的几位副总应酬,听他们聊过一嘴,大人们以为都是小孩子之间的事儿就没放在心上,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人轻蔑的语调落地时,包厢里有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响。
随之而来的是有余光闯进来,她们看着人拉开包厢门出去了。
“操!看好戏去啊,愣着干嘛?”
不用想都知道哦,郝青这是找江意算账去了,而这群二世祖一个个的本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三五成群的搭伙开着车跟着郝青离开。
数辆骚包的车穿行在首都的大街上,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但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首都不缺有钱人。
这夜,江意跟司柏吃完饭,回办公室准备拿文件。
车子刚停在办公楼前,门口的马路上陆陆续续被车辆堵住。
“飞车党?”闻思蕊听到声音微微回眸看了眼院子门口。
这一望过去,就瞅见了几个熟悉面孔。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郝青带头冲了进来。
一个酒瓶子朝着江意砸过来,江意拉着闻思蕊测了下身子,酒瓶子砰的一声在车身上开了花。
“江意。”
郝青的怒喝声在院子里响起。
江意收敛着身上的怒火望着他。
“是你。”
郝青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办公楼的院子里响起。
江意目光从郝青身上缓缓的移到这群二世祖身上,似是了然。
而身后,江思看着眼前的一切,露出来满意的笑容。
她不是没有挑拨离间过,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早知这么简单,她老早就将这个事情提上议程了。
“是我什么?郝少爷下面不行就算了,上面也出问题了?”
四周倒抽一口凉气。
大抵是江意这话实在是太过搓心窝子。
“我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江意翻了个白眼,就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重复一个问题。
“脑子不好去看看精神科,别出来丢人现眼。”
“我要是你,我还真没这个脸。”
这日,司翰没下班。
昨晚跟狐朋狗友蹦迪去了,白天被江意一个电话从床上拉起来,这会儿倒在沙发上补眠。
院子里的动静响起时她半趴在窗户上看了眼,这一看、人清醒了。
打群架?
欺负上门来了?
他想也没想,抄起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飞了下去。
砸在了人群中,吓得底下的一群二世祖四下散开。
众人抬眸望去,只见司翰半趴在窗台上吊儿郎当的望着众人。
“嘛呢?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女人?你们都不是女人生的?”
若是二世祖有级别的话,那司翰绝对是王者级别的。
与旁人不同的是,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有爹有妈管着,还需要顾及顾及家里的脸面。
但司翰没有这个烦劳。
小事儿没人管他,大事儿司翰会帮他解决。
他只要不作天作地就没啥事儿。
“我瞅瞅是谁啊?都什么世道了?太监也出来溜gai了?”司翰从沙发上爬起来,站在窗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郝青。
鄙夷声直接戳人家的心窝子。
郝青懒得跟司翰耍嘴皮子,上去就想薅江意的头发。
却被江意抬脚踹开了。
“滚一边儿去,”江意冷怒的神色跟阎王店里的刽子手似的。
“是你们滚还是我报警?”
“江意,做人不能这样吧?”
人群中,有人想借此机会煽风点火,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只要受伤的不是自己,她们都无所谓。
真要是出了事儿,跟他们也没关系。
“你算老几?还想教我做人?”
江意的冷问声尚未得到回答。
身后的宅门被人带上,哐当一声响引去了这群二世祖的视线,众人回眸望去时,只见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架着烟站在门前冷眼睥睨着他们,那模样,像极了在看一群命如草芥的蝼蚁。
他身旁,站着数名保镖,统一黑色西装,将门里门外堵得严严实实。
“我瞧诸位闲得很。”
男人冷沉的嗓音透着寒风吹来。
指尖的香烟在夜风中忽明忽暗。
“既然闲,那就多待会儿。”
傅奚亭抬步,踩着昂贵的皮鞋向着江意而去。
在人群中搂住她的腰将人带进了办公楼。
屋外,方池看着男女主人进屋,才擒着笑开腔“傅董的意思是,大家若是闲,就在此处留宿吧!”
“想走,也行,打电话给家人来接,且必须是爹妈来,旁人来,可别怪我们不放的。”
众人..............
。.v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