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邹茵这些年见多了这种孩子,已然是见怪不怪。
“去骨科医生那里处理一下就好了。”
伊恬听闻这话,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在驱使着她“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邹茵一愕。
伊恬又道“不太方便的话————。”
“这是我的名片,”邹茵从办公桌拿了张名片递给她。
伊恬含笑接过。
淡笑在唇边散开。
“谢谢。”
东庭集团的顶层在时隔许久之后又被阴霾笼罩。
关青进去时,赫然看见傅奚亭脸面上鲜红的五指山。
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傅董,林翻给小太太的东西。”
傅奚亭伸手接过文件袋。
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里面的纸张抽出来。
摆在眼前的,是一张东庭集团从互联网板块变相牟利的调查报告,且还有知本集团股份售收购计划。
明晃晃的告诉江意,知本集团在出事之前,东庭集团从中以各种手段过去股份。
傅奚亭看着这份报告,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可以可以,他可真是好样的。
为非作歹到他傅奚亭的头上了?
关青望着眼前的傅奚亭,吓得后背冷汗冒了一茬儿又一茬儿。
不用想也知道林景舟给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且这些东西似乎于傅董而言,有些难以入眼。
“林景舟现在在哪儿?”
“悉尼。”
“出去吧!”
傅奚亭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桌面上。
关青低头应允了声,转身出去。
“林景舟的秘书叫什么来着?”
“田朗。”
“知道该怎么做吧?”
意料之中的事情关青并不感到惊讶。
傅奚亭的这句知道该怎么做吧无疑是在提醒他不要收下留情。
“明白。”
傅奚亭手肘落在桌面上,缓缓的揉了揉眉心,紧拧的眉头彰显着他此时稀烂的心情。
“她呢?”
关青惊愕。
但仅是数秒之间就知晓这个她是谁。
“小太太回江家了,伤的不轻,江夫人带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伤着了?
不伤着就怪了,大力的冲击下直接整个人撞到车身上,砰的一声响差点让他心脏骤停。
傅奚亭摆了摆手。
示意关青出去。
这日傍晚,伊恬带着江意从医院回家,骨科医生处理完之后开了些药。
将上车,江意靠在后座睡着了。
到家恰好江川归家,将人抱到了卧室。
“怎么了?”
江川安顿好江意才开口询问。
“累了,让她睡,我们出去吧!”
伊恬从江意卧室出来之后未曾下楼,反倒是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在百度上搜了邹茵一家。
当她看到众人对其女儿的评价时,望着电脑屏幕换换的留下来不知明的泪水。
“八国语言,国际经营,叱咤两场,横扫千军。”
数句夸奖过后是一段简短的挽言;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伊恬这日在书房呆了足足三个小时,百度搜索词条里除了江芙还是江芙,她联想起江意的一切变换,会多国语言,对谈判感兴趣。
原先唯唯诺诺的人突然变的坚定果断有手段。
原先不敢开车的人现如今却敢拔枪对歹徒。
这一切切的变幻都与江芙是那般很相似。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伊恬,江意是江芙。
而她的江意在哪里?
薄暮升起,书房里的哽咽声越来越明显。
突然得知真相的伊恬有些难以接受。
她捂着胸口,连哭都不敢大声。
那种悲痛欲绝再度确认女儿死亡真相的人连悲鸣都是小心翼翼的。
伊恬此时此刻的绝望与江意当初的绝望不差分毫。
“怎么了?”
江则回家尚未走进就听见书房里有低低的哭泣声。
推开门就见伊恬蹲在书桌后捂着嘴,及其低沉的痛哭。
“没怎么。”
“你这不像没怎么的样子,先起来,”江则伸手将伊恬搀扶到沙发上。
“跟我说说,怎么了?”
“想到了些伤心事,”伊恬道。
江则连续问了两遍,而伊恬显然没有想要开口言语的意思。
他伸手安抚着人家“没关系,还有我们呢!”
午夜,江意从梦境中醒来,睁开眼帘想起身时,赫然见到坐在床边的男人,她吓了一跳。
“你是鬼吗?”
凌晨三点二十四分,傅奚亭出现在了江家卧室。
男人未言语,许是知晓她想喝水,递了杯水过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看我未婚妻需要理由?”
“我们是冥|婚吗?犯的着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跟只孤魂野鬼似的坐在我床边。”
“林景舟的秘书出车祸了,”傅奚亭不想再吵架上跟江意浪费太多的时间。
开口就是告知真相。
“所以呢?你大晚上偷鸡摸狗的来告诉我这些事为什么?”
“你清楚,不是吗?”
“我不想清楚,”江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傅奚亭。
“怀疑最大的作用在于避免独断论和片面,江意,你以为林景舟信得过?”
“那也好过你的口腹蜜剑,”江意反唇相讥。
傅奚亭坐在床边,勾起薄唇“不急、有你哭的时候。”
“明天晚上招商部门的晚宴,你跟我一起出席。”
------题外话------
求票票啊啊啊啊啊
。.v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