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古囵之后，什么紧张担心，杨鸿雁通通忘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顾着盯着古囵，崇拜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童洛宁在旁看着，总算做了一回旁观者，真心实意体会到，精灵看着白宁每次对少爷发花痴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当然，如果帝夜琛知道自己被拿来跟古囵对比了一番男神作用，大概会气得吐血三丈。

坐电梯的时候，刚好有个助理下来跟古囵谈事情，这时候，童洛宁总算能够分神，扭头对还沉浸在见到偶像真人的杨鸿雁小声说话。

“没想到你这么崇拜古囵大师啊。”

“当然了，整个香水圈，能有谁的造诣比古囵大师厉害啊？”

话刚说完，杨鸿雁撇了童洛宁一眼，低声说道，“童老先生也很厉害啦，但是这种厉害是不一样的……”

“没关系的，古囵也好，我爷爷也罢，都是出色的调香师，各有长处。”

“嗯嗯。”杨鸿雁开心的说，“怪不得你说让我走后门，原来……这后门还真是能说走就走啊。”

童洛宁挑眉看她，“你打算要走？”

“怎么可能呢。”杨鸿雁握着拳头在空气挥了挥，“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真人面对面见到我偶像，而且还是和偶像成为同事，我当然要竭尽全力去拼了！”

“哇，没想到我鼓励你那么就是，都没有我干爷爷见你一面好用啊。”

杨鸿雁害羞的笑，低头摸了摸脑袋，“我一定能成功的。”

童洛宁拍她肩膀，“嗯，我相信你。”

虽说是童洛宁指定了推荐人，但是实际测验的时候，童洛宁并不能进去现场，只坐在旁边小会议室里等着。

两个小时后，杨鸿雁从测验室出来，表情像是带着某种花费全力后的虚脱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