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能让诗雅名声扫地,并不能澄清他和格尔道的关系。
早在来的路上,他就给卫桥枫打了一个电话,对于这种娱乐八卦的事,他向来都非常清楚,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事件反转。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解决了。有了这份收获,严墨梵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话说严墨梵离开没多久,严家河便醒了过来,看到客厅的花想容时,便猜到是墨梵带她过来的,但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孙子。
知道严爷爷在找什么,花想容解释道,“墨梵有事出去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
得知墨梵回来了,严家河是说不出的高兴,当即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几天,我凌晨起过夜,并没有看到你们回来,只怕回来没多久吧?赶紧到房间休息会儿。”
花想容与一个老人也没什么可聊的,便点点头进入了严墨梵给她安排的房间休息。
严家河则到厨房忙碌去了,刚熬完小米粥,他便听到大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有家里有钥匙的除了红姨只有墨梵,而红姨已经向他请了三天的假,明天才会过来,那这开门的应该就是墨梵了。
想到这里严家河高兴的往大门走去,与此同时大门也在这一刻打开了。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墨梵,他的下巴上长出了少于的胡茬,眼神无比的沧桑,当他看到许久未见的爷爷时,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一声爷爷更是如鲠在喉。
望着严墨梵的样子,着实把严家河吓了一跳,他担忧的上前,拉住了孙子的手,小声问道,“墨梵,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严墨梵没有说话,他松开爷爷的手,并一把抱住了爷爷,哽咽道,“爷爷,爷爷,墨梵就是个混账,我对不起您。”
摸不着头脑的严墨梵疑惑的皱了皱眉,这墨梵是怎么了?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严墨梵平复了心情后,两人分开。
两人来到客厅,严墨梵看着与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客厅,他心生愧疚,“爷爷,都怪我识人不清,才让你一个人在医院里,我之所以这么久没来看你,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做了那么多让你失望的事,真是该死。”
“墨梵,你究竟怎么了?说这么奇怪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咱们不是前阵子才见过面吗?到底怎么了,可别吓唬爷爷。”严家河满脸狐疑和担忧,他从这个墨梵的身上看到了曾经墨梵的影子。
“我记得这里被拍卖了,原本我之前怀着试试的态度才找到这里,没想到爷爷你在这里。”严墨梵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惊喜。
这下严家河彻底蒙圈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孙子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摸竟说些胡话?”
就在这时,花想容从房间走了出来,她见严墨梵已经回来了,笑了笑,“就回来了,是不是大获全胜?”
严墨梵记得这个女人,那日她对自己说了很多奇怪的话,难怪说认识自己,原来她和爷爷认识,否则怎么会住自己家里。
不过,她说的话,他半分听不懂,什么叫大获全胜,就好像他们很熟一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