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叶无天见到卓老头,只是对方却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似的,黑着张脸坐在那。
卓老头如此黑着张脸坐在那,叶无天还真是很不习惯,不过又无奈,今天还真不能跟这老头硬,宋雨荷还在人家手里,再怎样,当初宋雨荷也是犯了规。
“哈哈,卓局长,卓老,你好啊,好久没见,一段时间未见,您老越来越精神,可喜可贺,简直是我们国家之福啊。”叶无天一进门就狂拍马屁,先将卓老头拍晕再说。
只是,叶无天还是低估了卓老头,面对疯狂滥炸的马屁,卓老头不为所动,甚至像根本没听到似的。
见卓老头不为所动,叶无天有些无奈,暗想难道卓老头不吃这套?不可能啊?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谁都无法抵挡住马屁。
想来想去,叶无天想到问题可能出现在哪里,他拍马屁的技术实在不怎样,如果将马屁技术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那他就只能属于下下等,连下等都算不上。
真正的马屁,那是一门艺术,一门可以让人通身舒态的艺术,以叶无天现在的实力,恐怕还得努力学上十年八年才能跟上等扯上关系。
“嘿嘿,卓局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替你把把脉?”叶无天又厚着脸皮问道。
叶无天认为,不能怪自己不会拍马屁,想他叶无天什么时候拍过别人的马屁?都是别人来拍他的马屁,现在要他去拍别人马屁,真的很不习惯。
明知不是自己的强项,叶无天还得硬着头皮继续。
卓老头仍然黑着坐在那,将叶无天当着空气。
“卓老,是不是我做得有什么不对?”叶无天又问。
对方终于开口,只是他一开口,却将叶无天给气得够呛,“你真脸皮真厚。”
叶无天想冲上去按着这老头狂揍,他脸皮厚?他容易吗他?
内心一套,表面又是一套的叶无天笑道:“嘿嘿,卓老,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行了行了,别跟我来那套。”卓老头听不下去,这小子什么时候如此有礼貌过?从来都直呼他为卓老头,今天这小子直接将那个‘头’字省略掉,肯定有什么企图。
“嘿嘿,卓老,您老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食坊的事情怎么回事?”卓老头问。
叶无天说道:“相信卓老已经知道,就是那么一回事,又何必再问?”
“有人死了,你就没什么需要解释?”
“解释什么?在我看来,那个小日本该死,跑到咱们国家来作威作福,卓老,您当时是不在场,如果您在场,就不会扔他下水那么简单,而是会直接掏枪将对方干掉。”
“你以为我是你?”
叶无天满脸委屈,“可我也没怎么着啊,这事上我最多也是个旁观者。”
“你是帮凶,别忘了你当时可是拦着那些警察,别告诉我你没有。”
叶无天狂汗,这事也知道?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刚才还问什么?浪费时间。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谁让他有求于人?
“行吧,卓老,你今天找我来不是想跟我说这些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忙,没必要讨论这种问题。”
“据调查,那个日本人极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杀害。”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被杀害,得靠你们调查才知道,这个跟我没多大关系。”
“怎么着?你小子想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不是推,是本就没我什么事,如果当时在场看着也不阻拦的话,那船上那么多人,岂不是一个个都要抓起来?”
“这几天你别先离开厩。”
“不会吧?这是要对我拘留吗?”叶无天惊讶不已,“我的时间那么宝贵,你不能这样做。”
“你小子能少说几句吗?这事就这么定了。”
叶无天想到自己待会儿还要求对方,也只能屈服,“好吧,我听卓老的。”
对方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叶无天不再是以前那个叶无天,而是头小糕羊,弄不明白这小子今天为何如此温顺,但有一点卓老头是知道,这小子绝对没安好心。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有,为什么要停止对国安的辊?”
叶无天暗笑,正题来了,等的就是这邪。
“误会,完全是误会,卓老,你想想,我又怎会是那种人?上次电话有问题,被你们的人强拆开后,我电话就有问题,可能是坏了,后来我拿去修,证明是里面的线路板上的一个零件松落,从而造成接触不liáng,不是我不想接你电话。”
“扯吧,你就接着扯。”卓老头当然不会相信叶无天的话。
尴尬的叶无天说道:“都是真的。”
“什么时候恢复辊?”
“那个,卓老,辊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宋雨荷,你们不能怪她,更不能治她的罪,她是为了帮我,要不这样,你如果认为你们这里已经容不下她,就直接把开了,正好我公司也缺人。”
听到这,卓老头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小子温顺得像头小绵羊,原来是这样,他就说嘛,肯定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