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据是事实。
老爷就算不想承认,但余生的血型每日在变化,且很大程度会变成纯O型血已经可以确定是事实。
医疗科学显现出来的结果,有科学依据,并不是胡言乱语。
“老爷,今早抽的血,我让人再次测验,将前几天的血液也都精准测验。这组数据也许有误,也许是我检测出了差错。”
老爷找O-RH阴性血的人找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加上余生总共就找到两个。
其一是十几年前在非洲难民区找到的一个病人,他感染了HIV病毒,他的血根本不能使用。
其二便是现在的余生。
余生的血,是老爷这些年苦心研究,漫漫长路寻找的希望。
上官郑航没有回陈令的话,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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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静脉血管处贴着一个创口贴。
余生靠着床头,这五天里,她没有出过这间房,也没说过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这。
对于上官郑航要她所谓的配合,她也一概视而不见,装作没有听到。
一如既往地望着镌刻山茶花的玻璃窗,余生眯了眯眼。
确实,五天没有进食,且灵魂契合度在逐日递减,她的身体开始虚弱,吃不消了。
眼皮有些沉重,脑子混沌,不太清楚。
在她刚准备继续沉睡,用睡眠抗解身体羸弱带来的不适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
走廊上的光线从门口的方向泄了进来,余生下意识偏过头,抬起手遮了遮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