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苍抵着她的额头,垂眸又亲了她一口。喘着粗气,声音扑洒在她的脸颊上。“生儿,这是我早已蓄谋的事情,不会让你等太久。”
余生本就被他吻得发懵,听他的话也听不真切,约莫只听到一句“等太久”,皱着脸,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
就这她张开的嘴,傅擎苍握着她的侧脖颈,再次吻了上去。十分顺畅地将她细吻一遍,深且久。
早在军校,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跟在父亲身后,小小的,像个从纯净山间走出来的精灵。
当时,他就起了坏心。父亲让她和他打招呼,她很听话地走过来,伸手喊了他一句“阿苍哥哥”。他看了一眼她的小肉手,握了上去。
握着她的手重重一按。
一定很疼,他用了四五成力。
可她没喊出来,更没哭,只是不敢看他,一味地低着头。
从那天之后,他就知道什么叫做“追妻火葬场”。她怕他,不敢靠近他,越来越粘着宫斯寒。连他送她的礼物,她都不敢想这是他送的,全部将礼物的送主扣在宫斯寒身上。
她第一次爬上他的床,还是错把他当成宫斯寒才爬的。他抱着她,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
——等你长大成年,我就告诉我爸,让我娶了你。
这句话,当然不只是吓唬她的,而是他的真实想法。
一直待在军校,他对婚姻只有一个概念——结了婚,不能离,他的妻子将是他一辈子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