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坐”,显而易见,清晰易懂。
“我、我不会……”
“生儿还小,很多事情不懂。没关系,爷教你,一点点学。”
男人拉着她,慢慢往自己身前拢。
“把腰直起来。”
余生一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微微垂着头,一双略带眼泪的双眼娇弱地眨动着。
眼眸中的男人,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克制自己,温柔款款。就像个魔鬼,喝人血的那种。
“我不要,我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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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云端之上”,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美梦。
夜夜笙歌,纵情放纵。
傅遗爱坐在高格沙发上,包厢也订了“云端之上”最好的一间。十几个酒瓶,瓶瓶酒精度达六十,零零碎碎地倒在她脚边的地毯上。
女孩脸色涨红,酒精上了头,视线模糊不清。
“就这几个?这种货色?还、还号称帝都最大的娱乐场所……这质量,也太差了吧?”
王经理的脸瞬间拉下去了,望了一眼跟前一排十个男公关,而后硬装出笑容,朝着傅遗爱恭谨地看去。
“小姐,您已经换了八批了,还没有挑到满意的吗?这十个,是云端之上半年来最火,叫座最高,也是长得最好看的。要不您再仔细瞧瞧?站近一点?”
傅遗爱握着酒瓶瓶颈,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视线里,经理一直在左右晃动,有些模糊。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穿着凉鞋的双脚也软得很,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走近,傅遗爱昂着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男公关细细瞧着。
看了好一会儿,她甩掉手里的酒瓶,瓶子砸在地砖上。“砰”的一声,变成了碎片。
“就这货色,还是顶级的男公关?再经营下去,你们酒吧就关门大吉吧。这样的……五千块钱我都嫌贵了。还、还多少?他……五十万?”
走廊上。
宫斯寒走在前头,刘经理走在他身后侧。
“宫少,那位小姐看来就是来砸场子的。下午两三点就在厅里了,硬压着酒保给她配酒。后来有些醉了,又要我给她开最贵的总统套房。然后把店里百分之六十的酒水都点了,喝一口就全部倒进盆栽里,马桶里,还有阳台……她还传了几十个男公关,现在已经是第八批了。”
“我去前台问了,迎宾的两个服务员说,这小姐是下午硬闯进来的,还弄伤了其中一个迎宾服务员。”
“刚刚我找酒保确认,我们酒品中的宝格丽,香槟,白兰地等五六种酒品都被她玩完了。”
“而且,看那位小姐的穿着打扮,并不像上流社会的人。”
男人一度温和的桃花眸闪过冷光。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云端之上撒野,敢砸我宫斯寒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