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词汇的经纪人,愈加紧张地捏着手,吞吞吐吐地说:“傅、傅少爷,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谈一谈……”
男人揉了揉怀里软嘟嘟的小东西,趴在她的耳朵旁,轻念:“爷离开几分钟,你乖乖的。”
余生朝他甜甜一笑,乖乖地点头。
放下余生,傅擎苍起身,经纪人领着他一块儿离开了一等舱宴会厅。
见傅擎苍走后,秦立才姗姗走来。
“阿茶茶,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余生:“……”
少女抬头,凝视走来的男人,微微一笑。“我以前是个男人吗?”
“难道不是吗?行事作风很男人,说上手就上手,从没像今天这样,先用计后动手。生理需求……也挺男人的,除了我和府生,你也没碰过其他男人……”
余生理了理口罩。
“这个世界并不友好,每个人都为己,为了更好地活着,只能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
“用计不洒脱,但是最保险。以前栽过跟头,付出过血的教训,现在自然要三思而后行。手用来杀人,脑子用来自保。”
少女顿了一下,眨了眨美眸,看向秦立。
“我生理需求哪里像男人了?我以前……”也有过一刹那动心好不好?
只是你们没看到……
“以前什么呀?”
“话多!像个娘们儿。”余生起身,凑到秦立身旁。“拍卖的物品放在特等舱二层的第三个包厢,离晚宴还有十分钟。记住,半个小时后,溜到管制室的监控室……”
少女眯眯眼,回忆了几秒钟。“……把二等舱左拐第二个监控灭一分钟,一等舱走廊右侧的监控灭半分钟,最后把特等舱顶上全方位监控仪灭一分钟……届时,来船尾等我呀~咱们先欣赏一波那两亿的夜明珠,到底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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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外,地平线上一抹沉红的夕阳,釉染了半边天。
天,是倒过来的海。
云,是卷起来的梦。
余生站在船身的甲板上,眺望着远处安静美好的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