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将,林将军他,林将军他被皇上以谋逆之罪押入天牢了!”
孟初寒陡然瞪大了眼睛,万分不可思议的看向来人。
“你说什么?将军因谋逆之罪被圣上治了罪,关入了天牢?”
无法相信的又反问了一遍,见着来人点了点头,孟初寒当即便滞在了原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仔细细的同我说来!”
孟初寒声音里满是恼怒,看向来人,凶狠的开了口。
那人也不敢耽搁,便赶紧将庆功宴上的事一字一句的全部悉数道来。
沈安容刚回到雍华时还没有多久,就听到了如意走了进来,开口禀报道:
“娘娘,奴婢方才听闻,蕙贵妃娘娘在龙泽亭内晕倒了,现下刚回到裕英宫内,此刻还未醒过来。”
沈安容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开口。
如意见着此状,说完后,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沈安容现下仔细回忆起来方才之事,才觉着疑点重重。
这些西北余孽,若是当日林非煜与孟初寒等人未曾全部剿灭,为何一直没有向萧瑾瑜禀报。
且怎会不早不晚就偏偏今日晚上被抓住了。
还偏偏是被叶丞相手底下的人给抓住了。
况且,仅凭着两个还不能明确身份的贼人便将林非煜关入了天牢,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最让沈安容意外的是,林燕婉那般拼命的向萧瑾瑜求情辩解。
但是从始至终,林非煜却只有那么淡淡的几句话。
仿佛……仿佛已经不在乎最终的结果一般。
或者说是,他知晓最终会如何,自己无论如何也无力回天一般。
沈安容一直在想着这些,今天这些事发生的太过突然。
的确是让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至少,萧瑾瑜并没有下达关于蕙贵妃的任何旨意。
这说明,至少在他的心中,对林燕婉至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至于林非煜,沈安容在想,孟初寒此刻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了吧。
他会如何做,应该不会冲动的想到劫狱或者是什么过份的举动来的。
不知为何,沈安容心中就是确定,孟初寒不是那种有勇无谋之人。
而此刻的孟初寒,听完了部下全部的回禀,一时陷入了沉默。
“那两个贼人声称是那日在京都在埋伏刺杀林将军与我们的人?”
开口问了一句,手下赶紧应道:
“正是,孟副将。那两个贼人便是这般说的。”
“他们此刻在何处?”
“他们二人被圣上下旨押入大牢里了。”
孟初寒低下头,认真思索了起来。
“既然是这般,那我明日便去会一会这二人。你去想个法子,明日一早,我便去大牢里见一见这二人。”
孟初寒意外的冷静了下来,开口说了一句。
那手下听到以后,赶紧应了下来。
“孟副将放心,末将一定想办法。”
孟初寒没再开口,便转身进了殿内。
第二日一大早,孟初寒便起了身,收拾妥当,准备进宫。
刚刚走出将军府,便又得到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