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了一眼常佩玖,有些不解的答道:
“娴姐姐此话……嫔妾的身子,一直都是那般,并未有如何的不适。”
常佩玖一直紧紧盯着沈安容的脸,试图在她的脸上寻出些什么别样的表情来。
然而沈安容脸上除了不解便是一丝丝的疲惫。
“本宫前些时候来,妹妹称身子不适已歇下将本宫拒在了雍华宫的门外,还让本宫好生担心,如今看起来,仿佛是本宫多虑了。”
常佩玖说完,沈安容面色一滞,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无比愧疚的看向了常佩玖,有些尴尬的的开口:
“娴姐姐……是嫔妾管教下人无方,姐姐若是心里有怨气,尽管向嫔妾发泄便是,这……嫔妾无言辩解。”
常佩玖看了她一眼,就知晓她定是不知此事。
不过瞧着她这般维护宫里宫女的样子,想了想,那如意当时肯定也是一心为了护着自家主子。
真不知是该为着这般的主仆情深感动呢还是气恼。
叹了一口气,常佩玖看了沈安容一眼,说道:
“罢了,本宫也知晓你近日里为着此事烦恼,对何人都免不了怀疑,且此事确是有心人有意将矛头引向本宫,也怨不得你。”
见着常佩玖这般直白的说了出来,沈安容更是感觉面儿上有些挂不住。
“娴姐姐,嫔妾前些日子毫无头绪,心烦气躁,也未曾多番思虑,便顺着这些被人设计好的线索,一步一步的顺了下去,还望姐姐……莫要怪罪,嫔妾在此向姐姐赔个不是。”
常佩玖微微摇了摇头,而后开口应道:
“罢了,本宫方才都已言明,今日来当然也是为着此事,不知妹妹现下有何进展了?”
沈安容一听,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无力感来。
她着实是有些没有头绪,本来以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些什么线索,结果又全都被推翻了。
“此事嫔妾本以为是有些眉目了,结果今日仔细思虑起来,不过是又落入旁人的圈套罢了。”
沈安容有些烦躁了缓缓开了口,应了一句。
常佩玖看了她一眼,而后开口说道:
“本宫这里倒是得了些消息,不过,就看妹妹愿不愿意相信本宫了。”
沈安容有些尴尬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开口应道:
“娴姐姐还在怨着嫔妾……嫔妾一时被蒙蔽了心思……”
“罢了,本宫不过是讲句玩笑话。”
沈安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等着娴贵妃接下来的话。
“熙妹妹可知,本宫无意间发现了何事?”
常佩玖不等沈安容再次开口问,便继续说道:
“本宫发觉这歆充仪同长信宫的余顺仪二人交往甚是密切。”
沈安容点了点头,而后开口接道:
“嫔妾也发觉了余顺仪此人仿佛有些不对劲,听闻前些日子里还派身边的宫女去请过巫祝陈大人去长信宫。”
常佩玖点了点头,便是知晓她的话。
而后,沈安容继续开口说着:
“只是有一点嫔妾始终有些想不明白,余顺仪同嫔妾仿佛并无甚瓜葛,之前那么久也都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怎会突然这般来迫害嫔妾。”
这一点常佩玖倒是无法知晓,左右是旁的人的心思,她上哪里去猜测去。
不过,她想到的是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