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怎么?是身子有何不适吗?”
萧瑾瑜看着沈安容,关切的问道。
沈安容心里一阵懊恼,萧瑾瑜可不是好糊弄之人。
她心里现在一时还想不起合适的理由应对。
一旁的林非煜却有些想了过来,莫不是那日马车受惊一事她受了伤?
孟初寒也意识到这个,心里一阵惊慌。
若是皇上知晓了那日去归元寺还发生过此事,那可该如何是好。
没有时间过多的思考,沈安容赶忙低眉回道:
“嫔妾多谢皇上挂念,嫔妾并无不适,只是有些疲惫了罢了。”
萧瑾瑜脸色微微冷了些,她这般刻意的隐瞒究竟是为何?
把人拉的更近了些,瞧着她面儿上勉强苦撑着的笑容,萧瑾瑜面色更冷了些。
未再说话,萧瑾瑜有些烦躁的甩开了沈安容的手。
突然,目光一顿,一把又抓起她的右手。
掀开袖管,看到沈安容胳膊上的伤痕,萧瑾瑜目色一沉。
“这是怎回事?你何时受的伤?竟如此严重。”
萧瑾瑜语气甚是阴沉的开口问道。
林非煜轻轻抬头,看了一眼沈安容的胳膊,顿时一惊。
只见她右边胳膊上好几条深浅不一的刮痕,还有些许擦伤。
不自主的抬眼看向沈安容的脸,还是那副笑容,只是面色却已有些泛白。
林非煜心里涌上一阵自责,那日是自己未曾护好她,才致使她受了伤。
她只字未提,自己竟也未发现她受了这般苦。
沈安容瞧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痕,说实话,真不是什么大的伤。
只不过因为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罢了。
要是放在现代,早已经结痂愈合,只不过这古代医术毕竟有限,况且当日自己也未及时做处理。
只是未曾想,竟还是没瞒过萧瑾瑜,甚至连林非煜和孟初寒都知晓了。
看着萧瑾瑜不再说话,等着自己的回应,沈安容心里叹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便实话说了吧。
“皇上,只是些轻伤,无碍的。那日去归元寺的途中,嫔妾所乘马车的马匹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嫔妾不慎从马车上跌了下来,只是些擦伤罢了。”
沈安容开口大致说了下当日的场景,只不过,避开了林非煜搭救她的那一段。
听完沈安容的话,萧瑾瑜脸色阴沉,低声开口:
“孟初寒。”
孟初寒浑身一抖,低头赶忙应道:
“末将在。”
萧瑾瑜并未看他,只是语气更冷了些,问道:
“当日朕是如何交待你的?这便是你向朕应的定会护送熙淑仪周全?”
孟初寒把头埋的更低了些,急忙开口回道:
“皇上恕罪,此番全是末将的失职,请皇上责罚。”
萧瑾瑜依旧拉着沈安容的手,但是眼色有些冰冷的看了一眼孟初寒。
沈安容一看这架势,抢先一步开了口:
“皇上,此事不能怪孟侍卫。”
抬头轻瞄了一眼萧瑾瑜的神色,继续说道:
“那日马匹无故突然受惊,也不是孟侍卫所能料到的。且嫔妾跌下马车时,幸得孟侍卫保护才未受到更严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