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坐到后面来,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秦苏墨觉得好笑,“没有为什么,只是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罢了。”
温故真的着急了,蹬了一下腿,“不行不行,前面还有人呢。”
特警发誓,他绝对可以假装没有看到,也不会乱说,默默地消化就好,毕竟他还想保命。
于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强行镇定地继续开车,连表情都纹丝不动。
温故还在挣扎,可那一点点力气在秦苏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轻松松便主导着一切
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又是长长的一个极为霸道,不容任何反抗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很慢,世界天旋地转。
温故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缺氧,浑身的劲儿都像被抽走一样。
秦苏墨将她抱起来,软软地任由自己摆弄,他划过她纤细的脖子,“以后别自己一个人乱跑,要去哪里都和司机说,嗯?”
温故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稀里糊涂地跟着说了句“好”。
后来秦苏墨也派人去温故的学校调查过,事实和他料想的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听她的辅导员说,“其实没有谁排挤她,温故好像有点敏感,可能是新生不太适应吧,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人。”
“还有这次考试,其实也只是很小的测验而已,大家高中接受的知识层面存在差距,所以考试成绩的差异也很大,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以后还是可以慢慢赶上来的。”
“另外,我见她最近也有朋友了,是王佳琪吧?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的。”
辅导员咽了咽嗓子,又推了推眼镜,絮絮叨叨说得额头冒汗,口干舌燥。
看着眼前一堆面色冷峻,西装革履的墨镜黑衣人,颇为心虚地开了口,“所以你们,真的不用太担心。”
G.E回来的时候,不仅将原原本本的话都汇报给秦苏墨,还另外告诉他了一件事。
“温小姐在学校被人堵过,是体育系的几个男生,不怎么正经地调戏了她几句。起初一个叫王佳琪女生帮了她,两人关系渐好,但也不是经常在一起。后来那几个男生因为要不到联系方式,经常恐吓她,温小姐还被勒索过钱。”
是这样子没错。
秦苏墨给温故的都是最好的,但她却不清楚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子,手上的项链到底有多昂贵。
被那几个小流氓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家里有钱却乖到让人好欺负的主儿。
追不到就罢了,还能敲诈些好物件。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解决掉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还用不着秦苏墨讲得多清楚。
反正从那天起,华中的体育系,又少了一批人。
路显扬算是温故在大学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男生。
他是工设院的,见他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后来才发现,噢,原来就是报道那天问路的。
两个人都在同一个社团——新东方烹饪社。
起初温故还惊讶,为什么一个大男生会加入这样一个——可以说凄凉到无人问津的社团。
路显扬这个人比较自来熟,拍拍胸脯告诉她,骄傲而又自豪地笑着,“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做菜。”
温故也笑了,声音很轻,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我也喜欢做菜。”
大概是因为他,温故忽然觉得男生也没有那么地,令人有些退怯。
所谓“新东方烹饪社”,听名字就知道有多随意了,连社长都天天在寝室葛优瘫,基本放弃社团管理。
反正全社团,就路显扬和温故最认真,撑起半边天。
然并卵。
还是很冷门,没什么人愿意加入。
工设院万年单身狗,有一次全校性的社团活动,对外开放,有门票的或者感兴趣的都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