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局长，对不起。”方清不敢去看风行天的眼神，低着头，小声说道。

“方清，你也早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再说对不起之类的幼稚的话了。”风行天一眨不眨的看着方清，沉声说道。“我只想知道，你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因为钱对于你来说犹如废纸。你也不是一个贪权的人，不然你也不会镇守布罗泊死域十年如一日。你更加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只要你点头愿意，立刻就会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对你投怀送抱。”

“对于男人而言，无外乎钱、权、女人。可是，你对这三样东西都不感兴趣。告诉我，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风行天深深地看着方清。

“风局长，你实在是太了解我。”方清苦笑一声，说道。

“我们华夏国有一句古话，叫做‘知子莫若父’。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可也是眼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的，与你的父亲一般无异。”风行天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子看待。”

“把我当成了儿子看待？”方清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惊呆了。眼中的泪花犹如下雨一般，哗哗哗的往下掉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风局长，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方清放声大哭。就像是一个失落在外多年的游子，猛然间遇见了自己的父母亲人一样。

“方清，你给我站起来。”风行天一声低吼。

方清身子剧烈抖动，一双眼睛通红，挂满了泪水，看起来非常可怜。

“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风行天怒吼。“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更不要说什么你不是人之类的话，那样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

“如果你对我还有哪怕一点点的尊重，就让我死个明白！”

“风局长，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方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丝诡异的表情。“我的命是你救得，我的这一生也都是你给予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你最好的杀了我。”风行天凝视着方清，说道。

“风局长，即便是我死了，我也绝对不会伤害到你一根毫毛的。”方清说道。

“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风行天怒道。

“雪怜。”方清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

“雪怜？”风行天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方清，难道你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雪怜？你单身接近三十年，拒绝了无数美丽女子的情感，难道都是因为雪怜？”

“是的，风局长。”方清点头。“从我第一眼见到雪怜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爱的无法自拔。我知道从那时开始，我这一生都将会为她而活。”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对雪怜说呢？”风行天疑惑的说道。“据我所知，青龙组一共有三人，除了你之后，其他的两人都对雪怜表达过爱意。唯独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表现的很坦然，对雪怜不假辞色。”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