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林风忍不住爆了粗口，咒骂道。

“我记得以前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能够影响并且改变历史人只有两种，那就是天才和疯子。”张垚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不是天才，那我就只好做一个疯子。’

“你知道疯子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林风森然道。

“我当然知道疯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那又如何？”张垚反问道，“你可还记得几百年前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疯子——阿道夫希特勒？”

“他是人类历史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疯子，没有之一。”林风淡淡的说道，“他的下场你也知道，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自杀身亡，更是连累的整个德意志被四大强国瓜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世界大国的地位。”

“那是你们的看法。”张垚冷冷的说道，“在我眼中，他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天才，最杰出的伟人，他是第一个试图统一整个地球的强人！虽然他最终失败了，但他却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既然你那么崇拜他，那我很快就会把你送入地狱去见他。”林风冷声道。

“即便是在地狱，我相信他也一定是地狱之王！”张垚脸上再度浮现出疯狂之色，“我们华夏国有一句古话：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当年的阿道夫希特勒虽然失败了，但是他在我们的眼中，却是最为伟大的男人！”

“你是在模仿他？”林风问道。

“模仿？我哪里有资格模仿他。”张垚自嘲的笑了笑，说道，“阿道夫希特勒乃是真正的人雄，挥手间灭杀百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不会有所谓的妇人之仁。可是我，心中却还残存着一丝该死的理智，那是我从小就接受到的儒家思想在作祟。”

“孔圣人创立儒学，教人向善，入错之有？”林风寒声道。

“孔圣人当然没错，因为他是圣人嘛。”张垚冷笑，“可是你知道吗？这该死的儒家思想一直都在禁锢着我的行为，让我迟迟没有越过那最后的一道防线。如若不是这样，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踏足s级异能者的领域了。”

“此言何意？”林风问道。

“灵长类动物的脑髓可以刺激我的超能力进化，提升我的实力。”张垚幽幽的说道，“我最初是在吃猴脑的时候发现的。可是，随着我吃得越多，发现猴脑对于我的功效越来越差，直至完全失去效力。”

“所以，我不得不将目光投向别的动物——黑猩猩，类人猿，长臂猿。”

“刚开始时你并未对人类下手？”林风疑惑道。

“我说过那该死的儒家思想在禁锢着我的思想。”张垚烦躁的说道。“如果不是这样，我的实力肯定会比现在强大数十倍！”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将魔爪伸向同类的呢？”林风问道。

“七年前。”张垚说道。“当时我一个人浪迹花都，拥有催眠术的我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挡。那种顺风顺水的生活让我失去了对危险的感知，因此没有在意自己的实力提升。一直等到有一天，一个自称十一局成员的冰冷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才彻底打破了我的美梦。”

“他让你加入十一局？”林风问道。他当初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不过他选择了加入。

“不是让我加入，是逼迫我加入。”张垚冷冷的说道，“他告诉我必须要加入十一局。否则的话，他就出手杀了我。”

“后来发生了什么？”林风道。他知道张垚必然是没有同意，不然的话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