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道:“当初在神社里没上你,你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要是不上了你,那岂不是说不过去咯?圣女小姐,你以为你来杀我没成功,我打你一顿屁股就可以随便放过你吗?”
安倍晴歌的忍者服被陈半闲轻而易举解开,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这样的女人为什么都只喜欢穿纯白色的呢?多点性感的修饰或者颜色不好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之推了上去,然后俯下身来,压在了安倍晴歌的身上。
安倍晴歌连连挣扎,浑身颤抖,颤声说道:“陈半闲,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恶魔!你一定会遭受天照大神的报应!”
陈半闲含含糊糊地说道:“圣女小姐,你还真是有够聒噪的。不过,这样也好,女人要是不反抗,男人也没爽感。”
安倍晴歌脸色涨红,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冒出了一粒粒鸡皮疙瘩来,她的心境已经完全被陈半闲给破坏了。
在陈半闲踏入神社的那天,她已经做好为了神灵而牺牲自己的身体的准备了,但没想到,陈半闲却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来羞辱她。
那时候的她很平静,因为心中有信仰。
但现在信仰崩塌了,她再不能像往日那样平静了,她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一只彩色的蝴蝶忽然飞起,陈半闲猛一伸手,直接一把捏爆,然后淡淡地说道:“圣女小姐你还有心思发动阴阳术啊?不过,这阴阳术似乎也不怎么高明,对我完全起不到作用的。”
陈半闲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倍晴歌,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要咬舌自尽,咬舌自尽那只是小说里的说法,科学测试过,这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罢了。下辈子,你想当哑巴?”
安倍晴歌不由一愣,默默放弃了咬舌自尽的这个想法。
“啊呀——”
伴随着安倍晴歌一声痛呼,陈半闲已经将上次没做的事情在今天补上了。
安倍晴歌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就此轻易将之放过,更何况,这个女人想杀了他来着。
安倍晴歌的脑海在这一瞬间已经空了,如同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一般,只是,那一阵阵如狂风骤雨般的浪潮,让她产生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崩溃感,让她不由自主就失声叫喊了起来。
在陈半闲眼里,安倍晴歌真不适合做圣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上次被抽屁股都能抽出巅峰来,这一次就更甭说了……起初还勉强反抗,到了最后,已经彻底把自己给迷失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陈半闲解开了已经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安倍晴歌,自己则是往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懒洋洋地说着:“我要是洗完澡出来,你还在这里的话,那我就再弄你一次。”
安倍晴歌无神的双眸亮了一下,愤怒与仇恨充斥在了她的眼里,她真恨不得杀了陈半闲,或者自己一死百了,但是,她十分的不甘心,如果不能将陈半闲手刃,她怎能先死?
安倍晴歌默默拾起自己的衣裤,将之穿上,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陈半闲从来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待与自己为敌的,更别说是想要杀他的了,至于安倍晴歌,她在今后或许还会有些作用,所以陈半闲也并不急于要她的命。
而且,他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不怕敌人上门来挑衅,他不知道安倍晴歌从哪里探听到了他在这里养伤的消息。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他虽然还没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这样的状态,也没几个人能跟他过招。
安倍晴歌的刀没能刺杀到陈半闲,反而是被陈半闲的大枪给刺杀了一个多小时。
她走出去之后,眼泪不由自主流淌了下来,心中的悲伤与屈辱难以平复,那火辣疼痛的感觉更是时刻提醒她这并非是一场梦。
如果陈半闲在那天将安倍晴歌上了,她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反而会很平静地来面对这一切。
但今天不同。
陈半闲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衣服,将狼藉不堪的被褥给撤换掉了,免得齐青竹回家看到。
虽然齐青竹对于他的某些事情都是默许着的,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呵呵,安倍晴歌?圣女?”陈半闲玩味地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如吃了人参果一般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