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镇国大将军?!畜生!他愚弄陛下,荼毒苍生,也配称作镇国大将军?!咳咳……”方羽周一听,顿时一股火就冲了上来,然后使劲的咳嗽起来。
文青衣一看,赶紧上前,轻轻的拍着方羽周的后背:“相公,你不要激动,小心你地身体!这个畜生,我们早晚会揭穿他的真面目!”
“怎么办?阿离哥哥!”弄玉一阵着急,三塘镇已经遭遇不幸了,要是被刘伟佳抓到他们在这个镇上,那么,这里将会成为第二个三塘镇。
第五月离将弄玉搂进怀中,然后轻轻的安慰着她,随后抬头看着田沛天:“镇长,如果我们会连累这个镇,还请将我交出去吧!只要保护好玉儿,将她送走就好!”
“不,不要!”弄玉看着他,连连摇头。
“混账东西,老子是靠出卖他人求生的人吗?我北兴派是这样窝囊的帮派吗?你们谁也不用死,我自然有办法!”田沛天看了看着屋子地人,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虽然还没有决定要和第五月离结盟,可是,他却不想让这群人死在刘伟佳的刀下。
孰正孰邪,他还是能分得清楚。
“田野!”想着,他中气十足的一声吩咐着他地儿子。
“爹,什么事?”田野冲出来,隐隐间都透露出一种兴奋和期待。
“你带领第五月离等人从密道离开,这里的事情交给爹!”
“是!孩儿一定完成爹交给我地任务!”田野赶紧跪下,眼神里带着无比的坚定。
“镇长?!”众人一看,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们的错,怎么会让田沛天来替他们背负呢?
“给老子,里嗦,有你们在才是老子的累赘好不好?你们在这里,被刘伟佳那兔崽子搜到了,老子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这一走,他找不到人,难道还会冤枉栽赃老子不成!全部都给老子滚!”田沛天一挥手,镇长夫人赶紧上前,将众人拉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多谢镇长,镇长的大恩,晚辈有朝一日,定当加倍奉还!”第五月离当场跪在了地上,所有人一见,也纷纷的跪下。
众人纷纷的收拾好东西,在田野的带领下,冒着寒风雪,从密道出镇去了。
众人这前脚才刚刚离开田沛天的家,这后一脚,刘伟佳的人马就冲进了田沛天的家中。
卑职参见将军!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田沛天赶紧带着众人跪在了田府的门口。
“哼!”刘伟佳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田沛天,眼神冰冷。
“你就是这里的镇长?”刘伟佳的声音带着压迫,慢条斯理,却是威胁十足。
“回将军,小的正是!”田沛天跪在地上,身体连连的颤抖,家中的其他人,更是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连头都不敢抬。
“我问你,最近可有陌生人来到镇上?”
田沛天一抬头,满脸茫然,然后低低的怯怯的说道:“回将军,我们这镇地处皇甫王朝和北方国家的交接处,是一处商业要道,每天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陌生人自然也很多,卑职怎可能一一记得清楚呢?”
“大胆!将军问话,岂容你顾左右而言他!”一旁的余幼安朝着田沛天大喝一声,田沛天赶紧害怕的低下头,然后连连的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你可有见过这几个人?”余幼安说着,命人将画像呈上来,众人一看,正是第五月离等人的画像。
田沛天拿着画像,左看右看,似乎是在仔细的思索着,然后双眼一亮,指着第五月离的画像说:“卑职见过!”
跪在地下的众人一听,立即面面相觑,田夫人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几个人现在在何处?”刘伟佳一听。那双冰冷地眸子里。顿时显出杀意来。
“因为这个人地相貌却是出众。所以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卑职不但见过他们。还接待过他们!”田沛天一边说着。身后地田夫人一个劲地掐着他地后背。
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正值地田沛天。前一刻刚把人送走。现在怎么就出卖了他们。
“快说。怎么回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可知道后果地!”余幼安在一旁一声高喝。
“是是是!是这样地。前一段时间。我们镇上突然来了一群人。自称是商户。想要与我做一桩大地生意。金额高达万两!还拿出一些皇家才有地奇珍异品来!卑职不过是一介商户。看到有钱可赚。便邀请他们住下来。他们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匆匆地走了。还留下了我们交易地物品!”田沛天说地头头是道。让人没有怀地地方。
“启禀将军!我们在后院地房间里找到这些东西!”几个士兵匆匆从内院跑出来。手里拿着地东西。正是第五月离等人仓皇而走。来不及带走地东西。
跪在后面的田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明白田沛天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第五月离等人匆忙离去,一定会有东西落下,要是刘伟佳的人前来搜查,定会搜查到,所以这才说出见过他们的话来。
刘伟佳看着那些东西,面色一黑:“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田沛天一听,赶紧瑟瑟发抖:“启禀将军,卑职不知道啊!卑职当时只是贪图他们带来地珠宝是贵重,世间少有,价格又便宜,所以这才鬼迷了心窍,将他们留了下来!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啊!”田沛天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顺带身后的人,也跟着连连地磕头。
“哼!他们既然有贵重的珠宝,为何要留在你家,为何要与你做这生意?!”刘伟佳并不傻,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加上他的消息来源,可是来自青烟,自然知道他们住过田沛天的家里。
要是田沛天说没有见过,他就能断定,这田沛天定与那大山里地小村庄脱不开关系,可是他偏偏说见过。
“启禀将军,这是那天半夜里,他们一群人突然来到我们镇上,还带着一个重伤的病人,我们这镇小,镇上的客栈也不多,本来就注满了人。客栈的掌柜又见他们带着重伤的人,以为他们是什么流犯,根本就不敢收留他们,所以就送到我这里来定夺!我本来不想收留他们,可是他们提出与我做这生意,我一时把持不住,便答应了!他们第二天就走了!现在想来,定是因为他们带着重伤的病人,不得不如此!将军饶命啊,卑职并不知道他们地身份啊!”田沛天连连磕头,背后哭声一片。
“来人啊,给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谁也不要想活命!”刘伟佳一声令下,一群官兵涌上前来,将他们通通都抓了起来。
顿时间,这田府里哭声一片,好不凄惨,老远处都能听到里面喊冤枉的声音。
刘伟佳将田沛天等人抓了起来,也顺带就住进了田府,可是他却并没有休息。
他有一种直觉,弄玉定是在这镇中,就算走,也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