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第507章 没有停下17(2 / 2)

这群女人穿着若隐若现的轻纱,妙曼地身姿在月光下,显得尤其的动人,她们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藕臂**,眼神勾人,光看着,就会让人流鼻血了。

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是第五月离,没美丑毫无概念的第五月离,还有冷冷的苏辰风,以及憨憨的柳白鹭,美人计,似乎并不起什么作用。

随着音乐一变,一群妖娆的女人顿时就在宴席的中间挑起了舞蹈。

她们地身姿轻盈,随着音乐,挥洒出自己的水袖,随着丝竹声声,众女长袖飘飞,同时挥洒向天际,像一朵娇艳的花顿时绽放一般,而就在这时,无数的花瓣轻轻飞舞起来,那五彩的花瓣,带着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数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地绝美姿容。粉藕的双腕与脚裸上各戴了几串银铃,每轻踏一步都发出一串清脆的铃声。

她的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纤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真是美目盼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那眼神流波婉转地,在月光下美的像仙子一样地人,不正是一直都没有出现的司徒冰吗?

再一看,之前还觉得美若天仙地美人儿,顿时就索然无味了。

因为任何一种美丽,只要带上了目的,都会变地丑陋不堪。

司徒冰眼光流转,双目含春的看着第五月离,手中长长的水袖一甩,直直的就飞到了第五月离的身上,那水袖上传来的幽香,就连坐在旁边的弄玉都闻到了。

“来,玉儿,尝尝这个!”第五月离目不斜视,将盘子里一块去了鱼刺的鱼送到弄玉的唇边,丝毫就没有注意司徒冰。

司徒冰那绝美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丝僵硬,不过这丝僵硬很快就消失,她的脸上再度挂上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轻轻的一个旋转,就好像是那荷花池盛开的莲花一般,

就在她快要飞身到第五月离的身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

“哎哟——”一声与这和谐的晚宴,与这优美的丝竹声也极为不搭配。

众人随着声音看过去,都瞪大了眼睛。

因为之前还优美无比的司徒冰,此刻居然摔了个狗啃屎,什么优美都没有了。

顿时,晚宴上一阵慌乱,丝绣之声顿停,一旁伴舞的舞女全部涌了过来,将司徒冰从地上浮扶起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司徒雁青一阵担

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表达自己的关怀之

“还不快将小姐扶下去!”司徒雁青寒着脸,众人一听,立即慌慌忙忙的将司徒冰扶了下去。

地上出现的,赫然是一只被踩扁了铃铛,想来,刚才司徒冰就是被这只铃铛被弄地摔倒的。

一场闹剧之后,晚宴上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

“呵呵,小女说要为第五帮主献上一支舞,哪知道出了这种状况,大家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来来来,喝酒喝酒!”司徒雁青举起酒杯,化解刚才的尴尬。

“司徒小姐舞艺超群,才艺兼备,让晚辈大开眼界!多谢司徒盟主和司徒小姐的招待。”第五月离并不点破,顺势喝了杯中的酒,然后看了看对面的苏辰风。

苏辰风的头抬也没有抬,垂着眼帘,喝下杯中的酒,不过将另一支手缩了一下。

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苏辰风的手还保持着一个弹出地动作来。

第五月离不动声色,但是眼神之间却对苏辰风传达了一个谢谢的眼神。

苏辰风压根就没有理第五月离,而是低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本来一场设计好的宴会,就因为这一场闹剧,后面就毫无声色了。

此时的司徒冰,在自己的房间里哎哟连天地,脚踝上全部都红肿了。

“小姐,忍着点,小婢先帮你擦药!”绵绵赶紧拿来药膏,小心的涂抹在司徒冰的脚踝上。

司徒冰皱着眉头,泪珠都在眼眶里包着了,可是为了脸上的妆,硬是没有掉下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徒冰一挥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倒了地上。

“小姐怎么会跌倒呢?”北北在一旁疑惑的问道。

“我本来准备扑过去的,哪里知道突然脚下一痛,我的脚往前一踩的时候,又猜到了铃铛上面,然后脚就崴了,痛死我了!”司徒冰说着,又开始哎哟连天起来。

“那小姐一会儿怎么办啊?你的脚还站地起来吗?”此刻的司徒冰,脚已经肿的像个馒头了。

“站不起来也的站起来!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司徒冰一说,立即站了起来,可是脚下传来的钻心的痛,立即让她向前扑倒。

“小姐——”一群婢女一看,立即飞奔向前,扶住即将要跌倒的司徒冰。

宴席在经过一场闹剧之后,很快就没有了别的节目。

司徒雁青闭口不谈结盟的事情,一时间,有点诡异地安静。

“多谢盟主今晚的款待,我看天色已晚,晚辈就不打扰盟主休息了!”第五月离站起身来,拱手做了一揖,十分谦恭的说道。

其实是因为看到弄玉困了,所以他才站起来的。

怀孕后的弄玉,特别地嗜睡,要是平时的时间,弄玉早就熟睡了,只是今晚不同,她才熬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