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一直好奇着能让北燕晋王爷求娶的人儿生得如何,倒是不过不失。”坐在南岳太后身边的范皇后用帕子掩了一下嘴角轻笑。
“都是如花一样的孩子。”南岳太后已经很老了,眯着眼看了一下五福,夸了两句。
“娘娘怕是有所不知,想那晋王爷不是看重颜色的人,而是看重县主的才色呢,不是说瑞福县主是孟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么?没点才色怎么能让孟老先生收为弟子呢?之前我还隐约听到县主有一首词很是叫人传诵,不过可惜只得一首。”魏王妃站了起来,笑着道:“不如这样,趁着太后娘娘的大寿,县主当场作一首祝寿词,也叫我们开开眼界?”
五福看了过去,淡淡的道:“魏王妃太抬举了,我能成为师傅的弟子,无非是会点玉石雕琢的手艺,才叫师傅看中了,从前师傅的一尊贺寿石也让太后娘娘甚是欢喜。”
“哦?雕琢?我倒是听说从前伍家祖辈就是工匠出身,看来血脉传承的渊源真是不假呢。”魏王妃灿然的笑。
基本在末座的王氏听了,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笑容,魏王妃这话看似是打压五福,可也提醒了众人,伍家祖辈的出身,不过是以工艺起家的工匠罢了,比起这在座的许多真正的世家,差得太远了。
魏王妃看太后不明的样子,哎呀一声:“娘娘有所不知,这位县主啊,可是礼部郎中伍礼宏的女儿呢,不过她已经和伍大人义绝了,哎。”
“王妃娘娘。”五福看向魏王妃:“你的话题,还挺能延伸的,从让我表演个才艺,到现在说到亲子关系,再往下说,是不是得挖起祖宗十八代了?照这么说,那只怕要说到明儿早的,王妃确定吗?”
魏王妃笑脸僵住,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五福嘴角冷勾,不就是想拿我的出身来说话吗,就让你领教一下乡野出身的教养——直来直往。